,他要真犯了还好,若是叫京城的名捕们给逮住了苗头,我可是要活刮的。”
他朋友轻轻点头:“此事我来张罗。”
“一切便拜托于你了。”
当日下午,他们便秘密的开始搜寻那个女子来,但无论如何都已经找不到那女子的踪迹了,之前所住的地方也人去楼空,问周围盯梢的探子却也是发现一早上来却也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一群废物!”
蒲县令得知之后,上去就给那些伪装的官差一人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愤而去将那女子犯了偷盗罪的弟弟给拽了出来,说是要斩首示众。
那年轻人吓坏了,当场便昏厥在了堂前,但即便是如此那个重要的关键人物却始终没有再露面,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当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一下蒲县令终究是慌了手脚,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现在想来……这个宋少保侄子的身份也诸多成迷,而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你说……他会不会是个暗访钦差?”
话音刚落,整个小屋中突然肃静了起来,蒲县令和他几个交好的朋友脸色都变得煞白。
这几年朝廷暗访之风盛行,之前还是御史台暗访,后头吏部也暗访、户部也暗访,各部都在勘察本职之内的违法违规。
那这突然冒出来一掷千金的宋少爷,虽从行为举止上看的确就是个标准二世祖,但若是仔细分析的话,他的行为却是个标准的暗访钦差。
“不好!”那一直为蒲县令出谋划策之人突然一拍大腿:“若真是如此,我等恐怕都已是瓮中之鳖!”
“那如今之计……”
“杀之!”
“杀……杀之?”
“正是。”他那朋友一脸凶狠的说道:“事到如今唯有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便是。然后再说他畏罪于牢狱,以及牢狱监管不力,发现时已经凉透了。”
“可……可……”蒲县令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当真如此?”
“当真!此行是唯一破局之法,否则你小命难保。”
蒲县令一听,浑身就是一个哆嗦,思来想去一番似乎的确如此,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不是说那宋少保现在还没能从牢里出来么,万一他那一派式微,自己不就安稳度过了么?
相同者一点,他立刻安排人手准备执行。至于这牢中自尽,那这种事可是发生的太多了,也是最好用的一个法子,人死如灯灭,天王老子来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那个女子?一届贱民罢了,她说的话又怎么可信呢。毕竟她本就是一个诬告者,不管是不是蒲县令下的指示,她都脱不出那层污垢。
说干就干!
得了蒲县令的吩咐,几个心腹就换上了普通的衣裳,被当做烦人给关到了宋北云同一间牢房之中。
此事的宋北云躺在新换的干草上翘着二郎腿正在发愣,听到旁边的响动时,侧过头看了一眼,看到那几个正被推搡进来的人。
这几人一眼看上去就跟他们穿的衣裳不搭调,这一眼就是吃官饭的神态怎么可能躲得过特工训练师的眼睛呢。皇城司里的那帮人最开始也是这样,仔细一打量就能看出那些个贼眉鼠眼的人想干什么事。
他缓缓从干草垫上坐起来,伸展了一下懒腰:“是不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应啊?”
“小子,你知道就好。兄弟这便得罪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宋北云突然扶着栏杆大声喊道:“来人啊!这有人自尽了!快来人!”
牢头儿不知过了多久才回来,却是发现在牢中的柱子上挂了那么一溜的人,四个人全部吊死在了那里,死前的失禁让牢笼里恶臭熏天。
“方才他们一进来就打了起来,打完之后就突然大笑,笑完就解开裤带子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