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说话也稍微大胆了一些道:“赵恒!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们的那位父皇在想什么?就为了这么一点虚无缥缈的权力,你就回来了?我该不该骂一蠢货!”
从她的话里,李月白听出,这位公主对于大乾皇帝想什么是一清二楚的。
至于吉祥回来?是真的要争皇位?
她又觉得这不太像他的性格。
赵恒则苦笑一声道:“皇姐,这趟出行游历,我所见尽是百姓疾苦。所以便越发想给百姓们一个太平盛世……我回来,就是想争一争这个皇帝的位置。”
“愚蠢!蠢货!不可理喻!无可救药!蠢到不能再蠢……赵恒!你连你自己都救不了,还谈什么救天下?你脑袋是不是坏了?”赵萱劈头盖脸对他骂道又看向空空道人说道:“道长,你这几年就这么教我弟弟的?这不是把他教成一个蠢货了吗?还什么救百姓?你们知道不知道,这京城里的水有多深?”
话罢,她又是一阵骂。
李月白觉得她这幅做派倒真不像个公主,更多像是一个怨妇。
过了许久,空空道人才对赵萱道:“公主殿下,我作为吉祥的师父,能给他的从来只有建议。至于他会选择做什么,这则是他自己的事情。作为师父,我尊重他的任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