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聚集在白河县衙门口看着衙门内那个段大人,他们心里却是火热的。
大多数人都注意力都在衙门内。
没有人注意到,一位脸上长有胎记的女子挂着泪珠,抱着一个孩子带着一个长相憨厚的汉子离开了。
更不会有人知道,就在这个雪天里。
着一家三口搬离了白河县长秀坡……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
没有人知道。
……
衙门的大堂内,段剑安在处理完最后一件案子后,缓缓松了一口气。
人群中,王柴凑了上来走到了段剑安面前。
面对现在的段剑安,他显得多少有些拘谨。
这种拘谨,让一旁的李月白和段剑安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
对王柴来说,可能初见段剑安,只就当他是原来小时候认识的那个段家二郎,哪怕当初对方中了举人,他也这么认为。可今天,在见了他办案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和他脸上办案时的威严后……
他再见他时,腿止不住的打颤,脱口一句:“段大人……这……这是秋娘托我给你的东西。”
他舌头像打结一样说完这句话,随后就转身离去了,多一刻都不敢再他面前停留。
段剑安没去管他,而是将视线放在了坛子上:“这是,酱菜?”
他抬起头向要在人群中寻她。
可寻她千百度……
她却没有在他期望的灯火阑珊处。最终,人群对他道溢美和热情彻底遮盖了他的视线。
身边,李月白清冷平淡的声音向他传来:“书生,我用神念看过了。她……应该是已经离开了。虽然不想多说你的事。只是,你们真的是有缘无份吧 。”
在秋娘面前一直都表现的很平静的段剑安,在背对众人后脸上显出落寞和孤独,苦笑一声道:“世间九万字,唯有缘字和情字……我写的少了……”
黄逵听着他文邹邹的话,没有像以往一样故意去损他,而是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苦笑,目光看向了京城的方向,同时摸了摸身上胸膛处已经愈合的伤口。
那是不久前,被上官轻舞给刺的。
“你们两个家伙……哎。”
李月白看着他们,知他们所想摇了摇头。
“李老大,要是将来你也……”
“所以我更喜欢一个人自在。”
李月白白了黄逵一眼,随后她拉着一旁看戏了许久的任丘来到了衙门的后堂。
她看着任丘缓缓道:“给了你一天的时间了,希望你能说出点有用的东西出来。接下来你只有说三句话的机会!三句话的内容若是打动不了我……你应该就没命了。”
“三句话?”
任丘苦笑一声。
“这是第一句。”
李月白看向他,好看的狭长美眸中显露一抹杀气。
任丘明白,对方没有可他开玩笑的意思。
而对方这种问人的方式更是闻所未闻……
在他看来显得有些无理取闹。因为你都没有具体问什么,就让我说出来,这太无理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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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话,他一句话都不敢讲。
因为……
他只有两句话的机会。
可实际上,这种拷问的方式在京城时,李月白实践过,有时候可以有出其不意的效果,直接问到一些关键的信息。
因为在这种拷问机制下,对方的大脑会高速运转,然后脑袋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绝对是他最近以来接触过的核心内容。
“云州州牧似乎有谋反的迹象。”
任丘说出了他的第二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