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道:“你们说……当今奎相之中可有人比得上青翊大祭司?”
“那肯定是青鸩大祭司!多笼逆贼勾结外人时,曾以其他祭司的家人做要挟,得亏是青鸩大祭司早有部署啊!何况我们的青鸩大祭司开明,换在以前我等普通南蛮百姓能来这等好地方喝茶聊天?”
有位中年南蛮男子笑着说道。
“五祭司扎和也不差!你们可知去年恐燊部的三祭司引兵一万要来奎相给他们死去的大祭司讨个说法。五祭司扎和只出了一刀断了,便杀了那恐燊三祭司,那一万人眼看如此,吓得屁股尿流逃走了!”
一位身背腰刀,猎人打扮的年轻人说道。
“三祭司达鹤也不差啊……”
“那经商的白念隙……”
“我们现任黑渊寨寨主,你们可知当年可是差点娶了三祭司达鹤的……”
众人各自说着奎相当今那些了不起的大人物的事迹。
“诸位,你们说的这些都算是大人物。可你们知不知道那中原来的白衣中原女子李月白?此人虽是中原人,却也是惊才绝艳!论修为又比五祭司扎和差在了哪里?”说话的是一位面容俊朗,嗓子极好的南蛮年轻人。
顿了顿他又道:“当初青翊大祭司身死不久。虹离、腾鸑、奇詹三部的二祭司同来我部发难!可结果呢?那李月白出手后,这三人一人丢了性命,一人丢了只胳膊,剩下一人丢了一双腿!狼狈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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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年轻人说起这件事情。
李月白倒是想起一年前青翊刚死。除乙咒部外,其他南蛮六部不时向奎相发难。其中一次便是虹离、腾鸑、奇詹三部联合,号称共领十万蛮兵来奎相讨个说法。
那一次,李月白孤身一人入三部大帐,用燧火凝出一剑,将那三部的三位祭司给杀了一人伤了两人。
剩下的什么所谓十万大军便自行溃散。
那三部的三位祭司虽有所属部二祭司的头衔,可蛊术修为却是要差上奎相三祭司达鹤一些的。
因此李月白对付起来便不觉有什么。
但眼下却是被小茶楼被被一众人说的绘声绘色,津津乐道。
成为故事中被他人所敬仰的大人物,这事也算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了。
说起此事的年轻人又似是想起什么一样笑道:“我记得前年的蛊神诞日时,我还向这位中原的李白月白姑娘唱过情歌呢!”
这事倒不是他吹牛,倒是真的。
只不过当时他并不知道李月白身份,只是单纯看这姑娘生得美丽。
再者蛊神诞日时大家百无禁忌,有人都敢向大祭司表达爱意,何况是李月白呢?
只是青年当事事后知道李月白身份后,则是只觉不知所措和羞愧。自己一个奎相地界上四处跑、一无是处的酒蒙子,却敢大着胆子向这样的一位女子示爱……
就好比是蜉蝣向皓月表达倾慕之意,这是何等的荒唐和可笑?
但事过之后,又几场酒醉后,他再提起此事却是有了一股自豪感。
这股自豪感不亚于那些向青翊大祭司表达爱意的姑娘们!
小茶楼内众人聊的越发火热。
乃至于那位跑堂的大汉都加入了进来看向那年轻小伙道:“那位中原来的李月白姑娘,我也曾见过……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你说你前年蛊神诞日向她唱歌示意,她如何回应?”
茶楼内,众人都是一副八卦神情看向了年轻小伙儿。
后者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抬起手中的空着的酒碗笑着看向了跑堂的大汉。
大汉提来一坛子酒给他倒上笑道:“说吧……这碗算我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