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再者,人都没了,这时去了……又能如何?
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李月白将卷宗上的事物全部处理完毕。
待李月白将这些事事务处理完毕后,已然是下午黄昏时分。
而杨淑的灵堂就设在富贵街上。
如今的她在京城有着好几处大宅子,但她在生前的意思是……以后若是人不在了,灵堂就设在富贵街那间胭脂铺就好。
而富贵街的这些年,一代人走走,死的死……
大多已经不知道那家胭脂铺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背景。
只当是那家铺子有个老妇人常常会来那里。
所以今日,即便胭脂铺这里设了灵堂,也只当是死个了寻常人而已,而大多数富贵街的人几乎和杨淑不熟。
这就导致几乎没什么人过来祭拜。
也倘若她的灵堂换个其他的地方……
也许,定会能惹来不少她生前结交的达官贵人前来祭拜她。
再者,她到底只是个商人。
在一些世家的眼里,还是上不得台面的。他们来主动吊唁她,倒显得多少有些掉价了。
此刻,灵堂内,孟不留穿着一身白衣,将一叠黄纸烧干净后,缓缓起身道:“我说……杨婆婆啊,你这年纪,喝什么酒啊。”
他记得“杨婆婆”这个称呼,杨淑生前最不爱他这么叫她。毕竟她和李月白是一个辈分,那么孟不留就该叫她一声“姑姑”,最不济叫声“大姨”也没什么。
但孟不留却就是习惯叫他“杨婆婆”。
而灵堂内,曾经常常侍奉杨淑的仆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将一个巴掌大铜箱子找来交给了孟不留。
似乎上,杨淑也早料到自己会有突然走的一天,于是就留下了自己的遗书在这个箱子里。
而此一刻,李月白正好走到了富贵街。
只是她和黄奎正要现身走入灵堂的时候,突然却出现了一伙披麻戴孝的人走到了富贵街上。
也不等任何人给他们什么表示,直接就跪到杨淑的灵堂内哭喊了起来:
“大姨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侄儿来迟了啊!”
“是啊!我们来迟了!”
“你走的太突然了!”
他们一个哭的比一个伤心,不知道的以为死的真是他们的长辈。
黄奎见此则是露出一抹玩味笑容道:“我怎么不知道,杨淑还有侄儿侄女?”
李月白最是清楚,杨淑当然没有什么侄儿侄女。
倒是昔年早些时候,有个和她铜出一个村落的杨家村,见她在京城过的可以,曾来人索要过好处。
但结果是被杨淑放出一群恶犬给咬走了。事后,还让官家的人拿了他们。
这之后,这些杨家村的人便再夜没有来过。倒是几年前,又有杨家村的人来找过杨淑。
关于此事,杨淑还和李月白闲聊的时候提过一嘴。但也无一列外的,被杨淑给放了恶犬或是让仆人给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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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眼下,若是不出意外。
这些人自然也就是那些杨家村人,见杨淑死了,又见她膝下无儿无女,自然是想来瓜分她的家产了。
黄奎正打算出面,将这些人给赶走。
李月白却摇了摇头道:“算了,这些琐事,我那个侄儿会处理。”
孟不留虽然看着做任何事都提不起什么兴趣,为人也是一副整天心不在焉的样子,可却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见那些杨家村人进去后一阵哭喊后,又有几个老叟在一众杨家村的人扶持下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老叟拿着一本族谱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