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化。
却见不知何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位身着青衣的绝美女子。她容貌极美,一手拿笔,一手执书,有着一股温文儒雅的书卷气质。
可偏偏这儒雅之中,又有着一股不怒自威。
且随着她的出现。
天空之上那些红云以肉眼可见到速度极速消散!
“去他狗娘养的!跟老子开什么玩笑!”看到面前女子的面容,中年男子当场就骂起了娘。
他正是逃出大理寺地牢的贾元义。
对面女子的面容极美,可他也认识,可不就是那位神灼卫总掌司李月白吗?
他虽说是甲金炼气士,可和神灼卫总掌司比起来,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一小人物,何德何能值得这等大人物前来追杀他?
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但最终,他快速做出了一个决定——逃!赶快逃!
在这等大人物面前,他根本没有丝毫的胜算!
“你爷爷的……我还没杀人呢!我还饿着肚子呢!我一小人物……我……我……你爷爷的!狗娘养的!”
他一边骂,一边几乎吓得哭了出来。
眨眼功夫,他已然快要跑出古河镇的房屋。
同时,他身后的青衣女子缓缓提起了左手中的笔,然后在右手已翻开的书生画了一笔。
“啊!”
远处,贾元义凭空化成了一团血雾。
而青衣女子也就此凭空消散。
更远处,一身白衣的李月白站在山上,将山下古河镇的一切尽收眼底。
刚刚,杀死贾元义的并不是李月白本人,而是她凝练而成人间法相。和虚妄法相,和往厄法相都不同。
人间法相似乎是有了些人间烟火气,但这种烟火气又都具现化成了一种不怒自威。
三尊法相皆已成。
她的修为已然在玉司行列之上了。
李月白缓缓取下面上的面具,露出了原本的绝美容貌开口道:“该离开了。”
古河镇上,又是新的一天。
当陈贵兴摆起自己的面摊,将今天的第一碗面做好要端给李月白的时候,他推开店门却又发现店铺之中已然没有了她的踪迹。
连店内的那些个字画都跟着一起消失了,就好像她从未出现过一样。
唯独在店铺内,他发现了一封信。
他目不识丁,但好歹是送了女儿陈芽儿去私塾读了几天书。小丫头看过之后挠挠头道:“好像是……木先生把店铺送给了我们。她说,这间店铺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
“这……木先生去哪儿了呢?”
陈贵兴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显得有些失落。
这种失落,并非是什么男女之情,就好像和你相处了多年的邻居或朋友,有一天一声招呼都不到,突然在人间蒸发。
“先生……还会回来吗?”
陈贵兴嘴角露出一丝苦涩。
陈芽儿心中也有些难过,同时她依旧犹豫着要不要将李月白给她压岁钱的事,告诉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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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她说,她倒是宁可不要压岁钱,也希望那位木先生留在这。
古河镇上,自这一天开始也多了几种这样的论调。
有人说,那位斩杀妖人的青衣女子,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忽而消失卖字画的木姑娘,毕竟二者的气质很像。
但也有人说,那位木姑娘可能死在了那位妖人的手中。毕竟,那日妖人做法,狂风大作,很有可能那位木姑娘遭了难。
不过也有人不同意这第二种说法,毕竟那一日古河镇的其他人都没有死,怎么偏偏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