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可……”
“古士元,你还多言吗?”
七贤王赵勇烈怒目瞪向工部尚书。
后者见皇帝都不说话了,赵勇烈又是咄咄逼人。
工部尚书不敢再言。
赵勇烈又道:“陛下初为新君不懂事!你们这些为人臣子的,也不懂事吗?哼!”
他再次上马,马鞭一挥,扬尘而去。
留下原地一地人面色难堪。众人神色不一,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工部尚书目露怨毒,冷冷看着赵勇烈离去。随后他对皇帝赵南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将怨毒目光收回。
那小太监似是无心,开口喃喃自语道:“七王爷这也太咄咄逼人了,当着陛下的面打人,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
小太监话说到一半,像是自觉说错话一样连忙跪下对着赵南磕头道:“陛下恕罪!奴才乱讲的!乱讲的!”
“无妨!皇叔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赵南随意一笑,似是并不在意。
但小太监刚刚耳边的一句话,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随风一吹,已然在他心底种下。只待一些怀疑和愤恨的养料,便可破土而出。
赵南一脸无所谓的离开。
古士元身边,渐渐有其他大臣围了过来,他们开口道:
“这七贤王闲散王爷不做,为何要和古大人过不去!”
“古大人,这事……”
古士元则道:“这不单是他赵勇烈和我过不去!试问一下,他和江尚舟二人,朝堂当中有谁会待见?看着吧!他二人迟早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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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之后。
或许是畏惧七贤王的缘故,前方战事吃紧,南方小朝廷这里,众人不敢再大行奢靡之风。
可这只是表面上的。
不畏惧七贤王的人依旧我行我素。畏惧他的,则是白天勤俭,晚上夜夜笙歌,府邸内依旧灯火通明,歌女动听的声音,夹杂着南方的酒,令人陶醉整夜不眠。
……
江尚舟这里。
自带着兵出淼州郡府后,还未出淼州地界后,眼前发生的事便已然让军中一些将领有些头疼。
现在的这十万人中,其中有三成的人都是淼州地界后凑进来的人。
这三成的人常年都住在躲溪流地界的淼州,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现在向北而行,有人却是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症状。
虽说只是三成的人之中出现水土不服。但若视之不理,绝对会出大问题。一开始的水土不服,发展到后面可能就是伤害发烧,进而就可能产生瘟疫。
但好在一早之前,江尚舟就预料到了这一点,让人一早备下药包,往锅里一煮直接喝下,便可以克服这种水土不服。
就这样大军浩浩荡荡向着北方而去。
不过也就在淼州的边界位置。
却发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就是原本是平原大位置,却凭空出现了一条大河。淼州内地虽然多河水。但是边界北方位置却是平原。
这条出现的河宽约百丈。
这让江尚舟心情沉入到了谷底。一众跟随他而来的人看着面前的河,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有人开口道:“这河是如何来的?北方的这条路我走过无数次,可从来没见过这条河……”
“难道是有炼气士是帮魏国那些贼子吗?”
又有人道。
在这个炼气士隐没的时代,又会有哪个炼气士出来帮魏国呢?
而且凭空变出一条河,这可不是一般炼气士能做到的。现在十万兵马走到这里,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