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看准了那仆人拿起手中的戒尺对着那仆人的脸便是啪啪两戒尺。
“哎呦!哪个混蛋打我?”
那仆人似是仗着此时小主人的宠爱,起身骂道。
待看清来者是个面容普通的白衣女子,他道:“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我是陈家请来的教书先生!你一个奴仆又算什么东西?”
李月白说着手中又是一戒尺。
这一戒尺直接将这才站起的仆人打的又翻身倒下。
顿了顿李月白又拿出了陈家给的聘请文书。
其他人也看出来了,这白衣女子多少是有些本事在身的,且这女子显得咄咄逼人很是不好惹。
也明明她相貌普通,可就是莫名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似乎上就是这天下间厉害的炼气士见了她,都得向她低头。
一众仆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此散去,连刚刚那被李月白打翻在地的先生也从地上爬起道:“小的眼瞎,冲撞了先生……还请恕罪!”
说罢,他便准备离去。
“慢着!小主人正是学习的年纪,你带来这些东西……是什么居心?”
李月白看向那仆人,戒尺指向了斗蛐蛐的一众器具。
后者便返身回来,准备拿着那些斗蛐蛐的器具离开。
但或许是心有不甘,这仆人又道:“木先生……逗小主人开心,这可爱是大管家交代下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自己背后有大管家撑腰。
“大管家?不过如你一般也是奴仆罢了!”
“你……姓木的贼婆娘!你等着……哎呦!”
仆人话未说完,李月白手中戒尺却是飞了出去,重重打在了前者的嘴上。
直打的对方牙齿都飞落了几颗。
那仆人见李月白如此厉害,便不敢再言灰溜溜离去。
一众仆人都散去。
前院之中也只剩下李月白和陈不留一大一小两个人。
“你这个教书先生有点儿意思。”
陈不留本来是对于李月白打断他斗蛐蛐有些生气的,但忽而之间他又对这个教书先生来了兴趣。
顿了顿他一副熊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反问李月白道:“你不怕本少爷吗?”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块银条扔在李月白面前道:“把刚才斗蛐蛐的器具找回来,它就是你的!让小爷高兴了,还有赏!”
此前,陈家也是给他找过教书先生的。那些个教书先生若遇面前的状况,多半会捡起地上的钱财,屁颠屁颠替陈不留拿回斗蛐蛐的器具。
而李月白看到这一幕,则是哑然失笑,随后她以一副认真的姿态看向陈不留道:“陈家少爷有件事情我得和你说清楚!”
“什么事情?”
“首先,我是你的老师,你得学会尊师重道。”
李月白对陈不留说着,单手一招却见刚才打仆人的戒尺不知何时已然回到了手中,然后便落在了陈不留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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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陈不留被打的痛叫一声。
也看起来面前这女子是一点都不怕他,或者说不怕他背后的陈家。
陈不留便也收起了熊孩子心思,恭恭敬敬向李月白叫了一声“老师”。
打完之后,李月白倒是也不急着教书,而是对着陈不留道:“我打你,不让你斗蛐蛐,你可心生怨气?”
陈不留如实回道:“先前有,现在没有了。”
“为何?”
“若你刚才捡了我扔的钱!那我认为你就是一个软蛋。而你都是软蛋了,能教给我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一个软蛋都敢不让我斗蛐蛐,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