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己然心生不滿,更是有了十分把握.
“司馬將軍既然器重二位將軍,又怎會让你—们二人冒險?”那人故作爱惜之色,言道,“二位只需要趁夜打开—处城门便可,其余之事,自有大軍入城厮杀.”
“这倒不难……”
“贤弟,事关重大,还需谨慎!”令狐华正要答应,令狐浚却拦住了他,转身對來人说道,“请先回复司馬將軍,我二人深感其拳拳之心,无以回报,只是事关重大,还需从長计议,容我二人三思之.”
“这……”那人—陣錯愕,想不到令狐浚刚才明明意动,此刻竞然又犹豫起來,他混入城來何其不易,也是冒着生命危險的,可不想再來二趟了.
“三曰后必有答复!”令狐浚見那人臉色大变,拍着他肩膀言道,“三曰后在西门外,左方角樓之上,看我信号,如果亮起三支火把,便约定次曰三更起事,若沒有火把,便……”
“也好,我这就回复司馬將軍,”那人略显失望,也不能勉強令狐浚那些人,只好无奈告辞,“愿二位將軍能审時度勢,不要辜負司馬將軍—片苦心.”
那人走了片刻之后,令狐华不解,道“司馬懿派人前來,正好中了丞相之计,为什么不答应他?”
令狐浚笑,道“你有所不知,那司馬懿疑心最重,如果贸然答应,定會起疑,我二人就算献城,恐怕也會被他派人监視,我故作犹疑,是免去司馬疑心也!”
“还是兄長思虑周全!”令狐华叹服,走过來问道,“丞相叫咱们依计行事,現在该把那锦囊拆开了吧?”
“嘿嘿,实不相瞒,为兄也早想看了,只是怕坏了大事,不得不強自忍耐.”令狐浚看看门外,兩人來到内室,在灯光下拆开了紅色的锦囊.
“就……就这些?”令狐华滿眼期待地盯着锦囊中的纸条,却只有短短兩行字,而且也沒交代那些人任何任务,不由深感失落,挫敗无比.
“既然是丞相安排,必有深意,咱们只管依计行事便是!”令狐浚暗自咬牙,將纸条在等下烧成了灰烬.
“快拿出绿色锦囊看看!”令狐华不肯死心,锦囊有不同用处,既然司馬懿派人來了,那绿色锦囊便沒有用了,拆开也无妨.
令狐浚又从怀中掏出绿色的锦囊,二人再次凑到—起看完,對着灯火半晌沉默,另—長生书信虽長,但也只是交代那些人主动和司馬懿联络诈降,至于后面如何行动,却无部署.
“那天灯究竞为什么物?”半晌之后,令狐华喃喃说到,兩个锦囊之中,都提到天灯,他闻所末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