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保民坐在那儿,吧嗒吧嗒抽了两三根烟,心里琢磨着。
常保民当时在长春的势力也算大,在蓝道上来讲,比赵三儿还要强那么一头。而且东三省的蓝马子和社会人士认识不少,白道上也有一定关系。
但保民的白道关系都是警察方面的,市里面的领导他还真说不上话。
保民寻思着,贤哥背后的大哥那是嘎嘎硬,没有一个不好使的,尤其跟雪松关系最好。这事儿要是找雪松办,那真的轻松加愉快。想了想,保民把电话拿起来打给了贤哥。
电话接通,“喂,贤呐。”
“保民呐,咋的?”
“贤呐,干啥呢?”
“操,我他妈真不想听你这么说话,你一这么唠嗑肯定是有事儿。”
“哎呦,我操,你是太了解我了。其实没啥事儿,我就是想你了,得有两天没看着你了吧?”
贤哥在电话那头说道:“保民,你他妈是不是没话了?这两天没看着咋的?时间长了啊?
有句话咋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他妈真想你了。
别扯这些没用的,你说吧,保民,咋的有事啊?”
“没啥事儿,喝酒呗,一会儿中午咱俩喝点儿呗,你看行不?完了,顺道还有点儿小事儿,我跟你唠唠。”
贤哥一听,“那行,那你定地方吧。”
“哎呀,咱就上三哥那儿,上红军那儿呗,行吧。”
“这一说,那行啊,那你先过去吧,我看看现在几点,半个多小时吧,我过去。”
“妥了啊,那我在红军大哥那等你呗。”
好嘞好嘞好嘞,这边电话就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