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看象限!”宋微尘几乎是肌肉记忆在回答,旋即她眼睛一亮,这接头暗号黄虎不可能知道啊,难道……?
她审视的看着墨汀风,“愿得一人心?”
“省得老相亲。”
噗嗤,宋微尘乐了,重新扑回墨汀风怀里,这是什么地狱级乌龙,骑着驴找驴,拿着手机找手机,当着墨汀风找冰坨子。
“微微,我的微微,真的是你。”
“我还以为你是黄虎呢!姓墨的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刚才对我刀剑相向算怎么回事?”
墨汀风紧紧拥着宋微尘,像条大蟒缠得她透不过气,过了好一阵儿才恋恋不舍放开,与她解释方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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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宋微尘选择站在黄阿婆的一边,她不认为老人会故意设计陷害自己,而且她当时头疼欲裂,确实在头脑里呼唤过黄阿婆。
倒不是宋微尘单纯无防人之心,而是她选择了相信,就如同黄映芸无条件选择相信她一样。
只是她对黄阿婆提到幻境里涌入了别的能量这件事颇为在意,会不会头疼跟这个有关?因为她发现自己脑子里莫名其妙多了很多乱码信息,就好比是一堆字的偏旁部首在空中乱飞,却形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话说回来,她神识回归,那黄阿婆的神识又去哪儿了?这么突然的出现又消失,让人颇为不安。
但眼下继续待在屋里并不是解法,院子里那一瞬而逝大雪封地的画面绝不是墨汀风错觉,这里已经在异变。
……还有那树心里的东西,两人决定不管黄阿婆的神识如今何处,且去院子里一探究竟。
以防幻境突变与她走失,墨汀风找出一根三丈左右的绳子,留出两丈半的余量后将两头分别固定在他和宋微尘手腕上,担心绳子磨她皮肉,他还细心的在她手腕上先包了一层棉布。
两人小心翼翼踏入院中,此刻已近傍晚,落霞满天,间或有穹顶上如飞星般的幻境裂隙闪过,此外并无其他不同。
那棵树——原本黄色绒花已经褪去,长出的豆荚都已有宋微尘手掌那么长,可现在却又变成了满树黄花的状态,随着夜风,绒花药香沁入脏腑。
墨汀风施术探寻,并未感应到乱魄气息,两人这才上前去,那裂口处隐隐一团东西在极有规律的搏动,竟像是一颗心脏。
可树里怎么会长心脏?
……
光线越来越暗,他点起院中烛台,一边提醒宋微尘当心,一边小心翼翼来到树下,终于看清了那物什——
裂口里有一只原麻色似鸵鸟蛋般大小的“茧蛹”,表面覆盖着一层细细密密的茧丝,外壳上几条茧络尤其粗壮,呈棕黄色,看上去颇像心脏上的主血管,正在规律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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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说它是蚕蛹又太大了!”宋微尘又怕又好奇,举着烛台站在一旁照明兼职吃瓜群众。
“微微你退后些,别靠过来。”
墨汀风捏诀施术,一条光绸自他指尖逸出向着“茧蛹”卷去,在接触到的瞬间空中突然一道闪电劈下,震得地动山摇,吓得宋微尘差点没把蜡烛扔了!村里的几条狗立时狂吠不止。
光绸裹挟着“茧蛹”将其一点点挪出,终于悬浮在了墨汀风手上。
近处看去,更觉诡异:外壳上的茧络一鼓一鼓,似有蚯蚓在里面游弋,而整个“茧蛹”就像在呼吸,吸气时茧壳撑得发亮,隐约能看得见里面黑乎乎的一团。
尽管宋微尘离得并不近,但还是看得头皮发麻。她想起了看过的一部电影《普罗米修斯》,土里的蠕虫因为感染了如茧蛹一般的罐子里流出的黑水,变异成无数黑色狰狞小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