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励。

是这种心态，才让她不至于失去自我。

不死鸟组织的洗脑，真可谓是一绝，有些人会被洗的面目全非，有些人会潜移默化地认为，只有听从领导这样做，才是正确的。

杨少川听后也没再去纠正她，反正说过无数八回了，她爱怎么叫怎么叫吧，只要其他人面前正常一点就行。

她在洗手间打理着自己，大概是睡觉睡太多了，再加上离开不死鸟基地之后就没有做过实验了，睡的一多，又没能把体力和精神力排出去，自然而然就对身体有些不适了。

她将发卡从口袋里取出来，在手掌上划了这么一下，然后血缓缓流出，她静静地等待着，等着血慢慢放着，然后望向镜子中的自己，眼睛逐渐没那么臃肿了，她眨了眨眼，随处望了望，然后对外面喊道：“ss，有纱布吗？”

“有。”杨少川听到后，觉得她可能是受伤了吧，便将手洗了洗，去后面柜子翻找着纱布，还有剪刀药水之类的。

当他找好来到洗手间的时候，却看到洗手池里殷红一片，虽然有被水冲散的痕迹，但还是很明显。

随后他的目光又望向张小媛受伤的地方，看到她的手掌有个口子，便惊愕地问：“你这是……”

“放血，保持身体平衡。”张小媛抬头看着他，随后接过纱布，“谢谢你。”

“……”杨少川看到她正在一只手攥着，笨拙地包着手，抿嘴摇了摇头，“好了好了我来吧……”

杨少川曾经学过一点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所以还是会一点的。

给她将血擦干后，涂上药水，将消毒纱布盖上去，再包一层纱布，缠绕的时候也不是一圈一圈的，而是找到尽量不让手部伤口裂开的方式给她包着。

“好了，就这样吧。”包扎好后，杨少川看了看她另外一只手，眨了眨眼，她这一只手了，好像也不方便洗手了吧……

翻了翻眼皮，取下毛巾蘸湿后，在张小媛还有些发呆的时候，给她擦拭着手，之后再洗洗毛巾递给她说：“脸应该可以自己擦吧。”

“谢谢。”张小媛此时掩盖不住面部的笑容，大概是感觉有些搞笑，或者是尴尬，只有用笑容来替代了。

杨少川看着她这样也笑了笑，随后说：“我记得你之前伤口是可以自己愈合的吧？这是你的特殊之处。”

“嗯，之前是可以的，不过这段时间睡眠和休息太多了，身体还在适应，大概过段时间就好了。”张小媛擦好脸后把毛巾还给了杨少川。

“那就好，巧克力的话，如果你需要了就跟我说，我会去买的，或者我给你钱，你……你大概还不太清楚这里，以后再说吧。”杨少川将毛巾挂好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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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考虑要不要把有人想对他下手的事跟张小媛讲，但犹豫一会还是回头再说吧，此时在她眼中，杨少川就是大领导。

这种事说出来有些很奇怪，但又不怎么奇怪的样子。

对于不死鸟内部而言，其实这是很司空见惯的事，领导根本不需要和下面的说，会有人安排行程，然后派人保护。

不过那个安排行程的人没有就是了。

之前的时候，不管是张小媛，还是内部里的人，都以为方旭是杨少川的秘书。

也是离开后，张小媛才知道，二人毫无关系，既然如此，她想着，自己来做杨少川的秘书也无妨。

“ss，接下来的行程……”张小媛来到杨少川身旁对他问道。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杨少川正在犹豫这件事怎么跟她说的时候，她就已经问过来了。

需不需要对她说，这是件很重要的事，如果是任杰要对杨少川下手，那他就必须询问张小媛关于任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