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信息,我不是县长,我没钱,但我知道哪有钱。
“所以别杀他,杀了也没用,还是没钱。
“不如留他一命,他还能搞到钱来。
“张牧之几人劫车肯定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他们的目的没达到,自然不会杀了马邦德。
“尤其是张牧之说他赚了六百四十万的时候,马邦德急忙否定。
“他现在的身份是师爷,师爷只是喝汤的,赚不到这么多钱很合理。
“同时还印证了上任当官有多赚钱。
“但有意思的地方也在这,张牧之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也是个人精。
“放你走了,你一跑了之,谁能知道你是去赚钱还是搬救兵了?
“而且马邦德没有说自己是买官,他只说了上任就有钱。
“就这么一句话,张牧之就反应过来了,这人是买官的。
“这才有了后面那句,顺着买官往下说。
“张牧之绝对非常了解当前的社会状况。
“对方是人是鬼,两句话就看出来了。
“这两人都是千年的狐狸啊。”
……
“火车被劫,你的人淹死了怎么交代?”
张牧之看向四周,车厢泡在水里,数个行李箱漂在旁边,铁血十八星旗浮在水面。
“车是我买的,人是我雇的,没人追查。”
“嗯?”
“没有人追查!”
张牧之唰的一下摘下面具。
这个动作吓坏了马县长,他慌忙闭上双眼,“别摘!别摘!”
其他几位弟兄看到老大摘了面罩,也跟着摘下自己的面罩。
“别摘!千万别摘!规矩我懂!看见你的脸我就活不成!”
张牧之笑呵呵的看着他。
马县长还在挣扎,“你把我放了,我上任鹅城,挣了钱,都给你!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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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之开口问道,“弟兄们劫回道,一分钱都没捞着,不合适吧?”
“不合适!”
“你看了我一眼小命就丢了,也不合适吧?”
“那更不合适!”
张牧之看着岸边被打捞起来的一排尸体,“你那些淹死的兄弟借我用用?”
“用!他们欺男霸女,死有余辜!”
说到一半马县长觉得不对劲,“不是,死了有什么用啊?”
张牧之站起身,“死人有时候比活人有用。”
他站到马县长头顶,躬身说道,“师爷,睁开眼看我一眼。”
“不!”
“看一眼。”
“不不不!”
“就看一眼。”
“不不不不不!”
张牧之俯身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师爷贵姓?”
马县长慌乱之中不小心睁开了眼睛,“免贵…”
“姓他妈什么?”
“姓汤!”
“汤师爷,我当县长,你继续当我的师爷,咱们鹅城走一趟。”
说完,他转身高声问道,“夫人,要不要走一趟?”
夫人捂嘴娇笑,“走就走嘛。”
张牧之抄起闹钟,“弟兄们,上任鹅城!”
他一甩膀子,闹钟被他扔到空中。
兄弟们齐声高呼,“上任鹅城!”
嘭!嘭!嘭!
三发子弹,弹无虚发。
闹钟在空中被打个粉碎。
……
直播间。
“马邦德的脑子转得是真快啊,他能对答如流就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