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
但考虑到现在标子可能在做傻事,谢安删除文字,改用前所未有关心的文字,发了一条信息:
标哥,我给你带了最喜欢的狗不理包子,就在你酒店房间门口,开门啊。
叮。
一个书店的导航地址发了过来。
西西弗书店。
谢安知道这地方,就在老北门隔壁。
等我,哪怕你要死,也得见我最后一面!不然老子化作鬼也下去找你。
回了一句话,谢安打车飞奔到西西弗书店。
书店很大。
一半是卖书的,另外一半是咖啡厅,连着一个很大的外阳台,站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昌江的繁华景象。
终于,在外阳台最靠近江边的一个位置,看见了标子。
穿着邋遢,一身酒味。乱糟糟的头发跟鸟窝似的,胡子都长了不少。眼神也很空洞,跟随时要死一样。
谢安凑过去,狠狠踹他屁股,“你挂我电话有病啊。”
张标悻悻从屁股下面拿出一本书,“嘿嘿,我刚刚看书呢,不想被电话打断。”
谢安瞥了眼那泛黄的封面,几个醒目的大字分外辣眼睛:
《张大师自述:论舔狗的自我修养》
我曹!
这年头竟然有教别人做舔狗的书!
靠卖书踩着本就很卑微的舔狗上位……还自称大师?
张大师这狗日的他妈还是人吗?
“这书有毒,别看了。”谢安伸手去就抢。
不想,张标竟然后退了一步,“别。我感觉书中说的挺好。结合这次陈艳的事故。我做了深刻的反思。”
呵,标子这狗比都知道反思了?
不错,有进步!
“说说看。”
张标一本正经道:“问题不在于我是个舔狗。”
谢安冷不丁的道:“那问题出在哪?”
张标:“我他妈舔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