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容对李副厂长说:“我会牢牢记在心里的,请告知具体的日期地点,我届时会登门服务。"
收到许大茂这句话,李副厂长递给了他一张纸条,许大茂谨慎地收进口袋。
这种巴结上司的机会他怎能轻易放过?若能得到李副厂长的好感,未来也许有机会让他担任一个小职位,比如宣传科。
放下投影机,许大茂下定决心去国营餐馆吃餐。
前一天夜里,娄小娥约他去谈谈,提到要做健康检查。
他对这事非常抵触,甚至怒意勃发,坚决否认自己需要体检。
如今心里憋着火,只想找个地方喝酒消愁。
刚刚离开工厂没多久,他突然遭受了一次袭击,头上被黑色蒙眼布紧紧盖住,接着被棍棒无情地砸下,感觉自己都要残废一般。
等摘下面罩,现场早已空无一人,许大茂不禁破口大骂:“到底谁!居然这样偷袭!”然而,除了遍身的痛感外,再无任何回复。
找不到真凶,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兄弟为民啊,那个人许大茂,我们已经教训过了。"一个鹰钩鼻青年告诉杨为民,“估计得休息十天半个月,他才会好受。"他们为帮他办事操心至极,这时杨为民邀请他们共进佳肴,“走,今天让我们哥几个尽兴痛饮,不醉不休。"
“好嘞。"“就这么定了。"——大家欣然答应。
当李瀚回到那所四合院时,已经是满天星斗的夜晚。
邻居家户户炊烟升起,空气中弥漫着新蒸馒头的香气,多数人家选择了今日犒劳一家的饮食。
李瀚停车后,进门时注意到门缝里掉了一张纸条,“十点后,后房稍作商谈”。
他在心里纳闷,对方又在策划什么样的圈套吗?收好那张纸条,李瀚决定见招拆招,看看对方这次会怎么出牌。
那个年代的娱乐活动不多,人们普遍在夜幕降临时很早就寝了,这也解释了那时的生育率为什么会高:无所事事,自然得创造生活。
十点来临,整个四合院沉浸在安静中,大部分人都已进入梦乡。
而秦淮茹偷偷溜入后院,通过暗格进入后房,等待李瀚的到来。
事实上,那张纸条正是易中海的巧妙布局,就像钓鱼的诱饵一般,只等着李瀚这条鱼咬饵。
情绪稍稍平复后,她的腰际忽然感到异物,惊愕中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意识到可能易中海布置的计谋中的"鱼"并非只是李瀚,而是身为受害者,她秦淮茹自己。
在情绪翻江倒海之际,秦淮茹感到嘴巴被捂,无法出声。
对方开始采取下一步动作,她紧咬牙关,忍受了下来。
这时,秦淮茹带着满心屈辱开口:“大爷,那天东旭新婚宴上,他就醉成那样,你该不会也......”言语里充满控诉与不甘,泪水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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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院里易中海与傻柱家已经熄灯静候。
不过屋里并未沉入黑暗,两人悄然醒着,屏息等待秦淮茹发出行动的指示。
但是过去了十分钟、二十分钟,始终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柱子实在按捺不住了,蠢蠢欲动地想往外面探个究竟。
但想到易中海的吩咐——要做全套戏,他就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继续耐心等待。
"怎么秦淮茹还没行动呢?难道是李瀚没上钩?"易中海同样满头雾水。
他怎会知晓此时此刻的秦淮茹正身处何种状况。
但按照逻辑推理,秦淮茹应该是等待李瀚落网的机会。
那就等吧,若是李瀚上了钩,就能以此为筹码迫使他写下宽恕书。
在他看来,解救棒梗这件事是义不容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