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给打晕了拖进花房,造成了现在大家都看到的局面。”
聂林语说完一
切,冷冷的看着林青烟。
她方才委实没想到,傅文舞为了彻底把她摘出去竟然不惜在皇后和皇贵妃面前说谎,她就只能顺着傅文舞的话继续了,刚才之所以一直没吭声,就是在心里梳理该怎么说,以及受到质问时该如何回答。
众人想想傅文舞刚才的说辞,都觉得对得上。
而且,傅文舞从丽景轩出来去找聂林语是大家都看见的,聂林语绝不可能安排这样一件事,而且,就算她想,目的是什么呢?且,就算她要安排,不见得元自兮就要配合她,娶一个庶女,对元自兮没丝毫好处。
“我没有。”林青烟辩解。
孟贵妃忽然道,“即便你说的都对,兮儿怎么出现在花房里,难道林青烟还能让兮儿听命了不成?”
这话听起来是质问,其实是给元自兮一个自辩的机会,能在宫里混出头的,没有一个真正的傻子,即便孟贵妃喜爱诗词不问世事,但是关键时刻她从来没有掉过链子。
“儿臣原是要出宫的,只是有个太监忽然拦住儿臣,说是儿臣年前进献的一盆花有些不好,让儿臣来看看,因这是宫里,儿臣不疑有他,就来到花房。”
“谁知儿臣刚进来就闻到一阵奇香,绝对不是花房中该有的味道,儿臣心知有异,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就晕过去了。”
无论是元自兮,还是聂林语和傅文舞,说的话都是真真假假掺在一起,但是旁人还没办法质问。
元自兮的话里还透露了一个重要讯息,就是他并没有坏了傅文舞的名节,但是这个没有多少用处,因为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睡在一张榻上,无论有没有发生实质上的事情,结果都是一样的。
孟贵妃瞪圆了眼睛,看看儿子,看看聂林语,最后指着皇贵妃,“林月华,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心思还真是多,居然能想出这种法子来,让皇上和聂王府同时厌恶我儿子,你厉害啊!”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