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林语,“你手下有多少人?”
两人同时问出来,接着相视而笑,傅墨玉便道:“人不是很多,二十多个。”
“够了。”聂林语飞快的思索着,“我
立刻写一封信,你派人送到江对岸我哥哥手里,同时,派人袭击防守最薄弱的西门,再派人在城中四处放火,动静越大越好,只说七殿下要率军进城了!”
傅墨玉静静看了她半晌,“好。”
一夜兵荒马乱,等到天明,一切都定了,元自兮和聂尘霖率军进城,聂林语出城迎接,而安庆守备冯安之,已经被傅墨玉亲手射杀。
“哥哥!”聂林语奔向前。
聂尘霖一身甲胄,虽经过一夜鏖战,却精神昂扬,俯身将妹子捞在马背上坐好,自己却下了马,只管牵着缰绳步行。
“哥哥,你干嘛呀。”聂林语有些不自在。
“你是功臣,理应骑马入城,七殿下和我,都沾了你的光。”
聂林语看向元自兮,他亦含笑看过来,“此番你和傅卿立功不小,待我们重返京城,必会论功行赏。”
言谈之间充满了自信。
聂林语沉声道:“皇上是被元自木下毒致死,证据就藏在昭和宫里。”
先帝被毒杀,忠于先帝的人意图出宫报信,却最终失败,千钧一发之际,他把能证明元自兮毒杀先帝的证据藏在了昭和宫的断墙底下,聂林语当时看见了,却怕自己中途被劫持,而没有带出来。
元自兮眸中划过一抹意外,接着是欣喜,“好,南阳,此番若能扳倒元自木,你居功至伟。”
没有太多的伤心,更没有太多的问题,对于先帝之死,元自兮接受的还算平静。
这是皇家,天生的就没有多少亲情,聂林语早已看多看惯了。
是夜,元自兮就在安庆守备府设宴庆功,就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变故又起。
事后聂林语才知道,是聂尘霖手下混进了元自木那边的奸细,趁着庆功守卫松懈之际,竟然开了城门,放元自木那一方的军队入城,等到城中人察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火光再度冲天而起,喊杀声再度震天,傅墨玉万事不管,只管护住了聂林语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