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好汉爷千万别杀了小人。”
眼见傅墨玉不说话,忙又说道:“小人全家都愿意入教,请好汉爷笑纳。”
聂林语不解,“入什么教?”
“那个——好汉爷自然是日月教的了,小人自愿加入日月教,求好汉爷收留。”
聂林语更加纳闷了,刚才他不还指认自己和傅墨玉是日月教的奸细,杀气腾腾的要抓人吗,这会子怎么又换了一副嘴脸?傅墨玉先也纳闷,稍一琢磨就明白了。
若自己几个人是良民,马知义就攀诬自己是奸细,好拿到郡守府去邀功,若真的是日月教教众,他反而怂了,可见日月教走的是团结底层民众威吓地主阶层的路线。
想通了这一层,傅墨玉不由得眉头紧锁,这日月教,还真的是心腹大患,若任由他们这么搞下去,只怕真的要颠覆南国的皇权了。
冲朝歌使了个眼色,朝歌踢了马知义屁股一脚,“瞎眼的狗东西,我家公子不是什么日月教,我家公子有话问你,你且老老实实回话,莫要鬼哭狼嚎。”
马知义忙顺着朝歌的称呼说道:“是,是,公子问什么小人答什么,绝不敢不老实。”
他被那一箭吓破了胆。
傅墨玉看了看周围的村民,眉头微蹵,“你前面带路,去你家里谈谈。”
“是,是。”马知义不敢反对,从地上爬起来,喝命管家快些回去预备热茶点心。
傅墨玉早已看出他的用心,无心是想让管家脱身去报信罢了,当即笑道:“朝歌你跟着这位管家一起,一路仔细着,热茶点心什么的就不用了,咱们人生地不熟的,门户安全才最是要紧。”
马知义这才彻底老实了。
进了马家,果然跟普通村民家不一样,整整齐齐的一个三进院子,一溜青砖大瓦房,从进大门到上房,都是青砖铺地,半点泥地不沾,不像村里地主家,倒有几分城里房屋的样子。
马知义忘记了害怕,得意洋洋,“我这房子,哪怕挪到城里去都是好样儿的,公子爷您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