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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壮年之时就励志成为朝中一品大官,走仕途之路,考了整整十四年,才命中榜眼,进了翰林院做了检讨。
家中无权无势,为人虽是圆滑,但是立场过于不坚定,众人都知宋成庭为墙边草,多年过去,也不过是从翰林院检讨升为翰林院编修,从七品和正七品的区别。
近些年来,得着点小机遇,也成了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算不得什么大官,索性家中儿子争气,有些土地,每年的钱财也是够一家开支。
宋成庭也娶回家中娇妻美妾,不敢过多,也不过区区两个小妾,这些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而连衣所嫁之人,正是宋成庭其中一位娇妾,姓李生下庶子宋青书,从平常人家中求取过来,身材极好,姿色平平,但是终身怀技艺,床上功夫了得,勾得宋成庭欲罢不能,身体也因为纵欲过度早早的垮了下来。
婚礼当日,连衣与宋青山一夜云雨,第二日一大早拖着虚弱的身子去给当家主母奉茶,两人乖巧的跪在厅中央,手里捧着微微滚烫的茶水。
“新婚燕尔,还过来这么早,有心了。”当家主母笑着接过宋青山递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递给了旁边的丫鬟。
到了连衣身前,却没有接过那茶水,反而微俯下身子道:“这青山是我看着长大的,没想到转眼间已经娶妻了,昨日拜堂也不得见见这青山心仪之人是何姿色,且抬起头给本夫人看看。”当家主母拿着手绢遮住嘴角,轻笑着说道,
连衣拿不准注意,手中的茶水已经开始发烫,但是连衣抖也没有抖,反而端的更稳了,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当家主母那略带周围的脸庞,称不上风韵犹存,相对于宋青山的母亲李氏,算不上好看。
但是对于府内的事情,连衣多多少少有些耳闻,这宋成庭一直想通过仕途为官,但是一年家中尚可,两年三年次次不中,家中供他读书的老母亲也受不住,劝说他找个力气活好好的工作,然后娶妻成亲,为不指望他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