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被挤兑的,而是这拧腰杀真的很疼啊,可当着儿子媳妇的面,他这个当长辈的还要不要颜面了,哪怕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强忍着。
“好了,老妈,你也别怪老爹了,他也不想的,打我记事起,老爹就很少笑。”
丁宁一开口,让丁猎顿时老怀欣慰,还是儿子疼爹啊,可这个孝顺儿子接下来的话,气的他恨不得把这混账玩意儿给人道毁灭了。
“他只有看见屠宰场里的场花阿姨时才会难得的露出笑容,哎,老妈,你不知道我多羡慕那个场花阿姨,我那个时候就想啊,要是我是场花阿姨多好啊,老爹也能经常对我笑了。”
丁宁满脸缅怀之色的唏嘘道,只是眼底却含着蔫坏的笑意。
“场花?你怎么没告诉我屠宰场里还有着场花?你还见到她就对她笑?”
苏宁香瞬间跟炸了刺的刺猬似的,柳眉倒竖,凶巴巴的盯着丁猎,一双手已经再度放在了他的腰间拧啊拧……
丁猎欲哭无泪,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连连摆手解释道:“不是,你可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哪里来的什么场花啊,这小混蛋就是故意挑事,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我哪里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苏宁香冷哼一声,抱着膀子扭过头去不搭理他,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冲着宝贝儿子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哪里有一点吃醋的模样。
自家男人什么脾气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退一万步来说,一个屠宰场里的场花再怎么漂亮,能跟她这个安都第一美女相提并论吗?
所以,丁宁的鬼话她是半点都不信,但正所谓知子莫若母,丁宁故意这么挑事的用意她瞬间就醒悟了过来,很配合的跟他演了出醋海生波的戏码。
丁宁悄悄竖起了大拇指,给老妈的演技点了个赞,看着嫣然和翩舞想笑却不好意思笑只能硬憋着的表情,心里暗自洋洋得意。
“真没有什么场花啊,我敢对天发誓……”
丁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儿子和老婆联手给涮了,急赤白咧的正要对天发誓呢,就被苏宁香强忍着笑气哼哼的打断道:“当着儿子儿媳妇的面我给你面子,先不说这事了,等晚上回去后再给我交代清楚。”
“我真没有……”
丁猎苦着脸还想解释,被媳妇眼睛一瞪,立马跟蔫了的茄子似的闭上了嘴巴。
“老爹,你来找我说什么事来着?”
丁宁心有灵犀的跟老妈打配合演戏,就是为了让嫣然和翩舞她们看到公公还有着跟普通人一样的另一面,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从而来削减她们的紧张感和畏惧感,现在目的达成,见老爹正用要吃人似的目光瞪着他,连忙机智的转移话题道。
说起正事丁猎立刻忘记了之前的事情,表情变的认真起来:“今天的拍卖会开的很成功。”
丁宁满脸懵逼,啥情况?这老爹是要搞个拍卖感言咋的?专程来找自己就是说拍卖会成功的事情?
“在拍卖的时候,我混在人群里,听到不少人在议论。”
丁宁没管他丰富的表情,按着自己的思路自顾自的继续道:“议论天泽宗的丹药,议论天泽宗的阵法,议论你这个宗主的实力,议论你修炼的是什么样的功法,为什么会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达到如今的成就,甚至还有人大肆宣扬,天泽宗是俗世第一宗门……”
丁宁的脸色变的凝重起来,老爹从来都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他既然专程来找自己说这件事,看来,议论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天泽宗开宗立派虽然是好事,但也意味着你现在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丁猎幽幽的道,眸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不管是神级阵法还是丹药,亦或者是灵器,包括那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