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然不会有人笑话他,不过他之所以愿意迎去徐似锦的事虽然得到了解释,但众人心中又都升起了另一个疑问。
蒙川宏道:“我们家乡地处偏僻,土地贫瘠,极少同外界来往,像我这样身形的人,都算得上是村中家境不错的了,很多人都饿得皮包骨头,因此我们村中之人历来都是以胖为美,而我蒙某之所以武功还说得过去,你们会以为我遇到了名师指点,自己又刻苦习练,所以才有今日成就,对不对?那样诸位可就猜错了,我们村里人世代习武,并非为了武功高强后能和人一较高下,而是因为我们习练的武功到了极高深处,便能接近辟谷的地步,就不用吃这么多粮食,我们村之所以能够在贫瘠的土地上延绵生息了数百年,就是因为习武之故,而我自从见到徐姑娘之后,便对她一见钟情,我才不管她是官家女儿,还是穷人家的女儿,我是对徐姑娘不能忘怀了,这并非徐姑娘倾心于我,徐姑娘早知道此事,因此她宁可自毁名节,以保全我的面子,在下本想隐瞒此事,伏公子咄咄逼人,在下不得已将此事坦诚相告,此事千真万确,我可以以我父母性命的名义发誓没有撒谎,说来你们恐怕都不敢相信,我身上所穿的这件衣服,还是朱大侠路途中买给我的,我本来穿的衣服实在是破破烂烂,唉,说来丢人……”
听到蒙川宏的话,众人心中都是一惊,看来伏缨和朱雀说得没错,这蒙川宏果然有不可告人之事,只不过这件事和他村子里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蒙川宏慢慢坐了下来,自饮自酌了一杯酒,这才似乎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你们看到蒙某此刻风光无限,却不知道蒙某乃是贫苦出身,有些话我本不愿意说出,怎奈朱大侠和伏大侠这么逼迫,在下不得不如实相告,还望诸位不要笑话我,不要笑话我们村中的人……”
徐知府说不出话来。
想不到一向通情达理的朱雀此刻却站在伏缨这边,他对徐知府说道:“我这个兄弟虽然说话不中听,但他想要问明白蒙川宏的心意,为的也是令爱着想,万一他蒙川宏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两人婚后不协,受罪的毕竟还是令爱啊,咱们听听蒙川宏的真实想法,岂不是好?”
明明蒙川宏已经表明了心声,伏缨还要如此逼问,很多人都认为伏缨是在捣乱,是喝多了酒之后的胡言乱语,徐知府更是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只是碍于他以及朱雀的身份,不好将他赶走而已,徐知府转而向朱雀求救,毕竟朱雀没喝多,且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他说道:“朱大侠,烦请劝劝伏公子,他这般胡言乱语……”
伏缨冷笑道:“我不相信,恐怕在座的人有不少人都有我伏缨这种想法,只不过大家碍于知府大人的面子,不好问出来罢了,快说,你究竟有何不可告人之事?”
听到蒙川宏的话,徐知府心下感到稍安,既然由他这番话,伏缨想要搅黄两人的事,只怕不容易了。
蒙川宏倏地站起身来,对伏缨说道:“我敬你红缨公子是江湖上很有名望之人,你如此看待我,却让晚辈不服气,我是真心喜欢徐姑娘的,并无他意,伏大侠还是不要胡乱猜测得好。”
伏缨身旁的人都在扯他的衣服,似乎让他不要再多说了,但伏缨似乎喝多了酒,执意说道:“徐知府喜欢蒙公子,替他分辨,可是这毕竟是徐知府的猜测,蒙公子,你究竟有何不可告人之事,何不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徐知府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克制住怒气道:“蒙公子看上小女,那是前世的缘分,他看中的乃是小女的温柔性子,善良脾气,又非是那种浅薄的只看外表之人,伏公子这么说,岂非是在贬低蒙公子?”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人人脸上变色,尽管伏缨说得乃是大实话,在座之人都有这种疑问,只不过谁也不好说出来罢了,伏缨天不怕地不怕,此刻问起,正好为众人做了主,很多人脸色变了之余,心中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