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劲,现在人家都不搭理自己。
只好腆着脸向赵青山问道:“赵总,捐赠的事可以把第二安全局捎上吗?公安局守护一方平安,咱们第二安全局也不是吃素的啊,你说是不是?”
赵青山玩笑道:“哦?第二安全局这么富裕吗?也要对公安局进行捐赠?”
这个玩笑一开,苏南桥反而觉得有戏,连忙说道:“赵总幽默,安宁第二安全局的福利待遇虽然还算不错,但是和大城市肯定不能比,如果安宁珠宝愿意为第二安全局出了一份力,让咱们多招几个异能者,对于安宁市和安宁珠宝都是有好处的嘛。”
明明是故意甩出的钩子,赵青山却一脸为难道:“话是这么说,可是安宁珠宝也不是做慈善的,像这种动辄上千万的捐赠,我都是和其他股东打过招呼的,现在苏局开口,我个人是有心为苏局做点什么,可是安宁珠宝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很难一口答应下来。”
赵青山之所以确定苏南桥会上钩,是因为他知道,像安宁这种城市的第二安全局,人员肯定不稳定。
像苏南桥这种从警队踏入第二安全局的,肯定是公务员编制,但是更多的,其实是事业编制。
如果是在企业,同样的职位在不同的公司,薪资或许天差地别,但是事业编制,本身晋升的空间就小,薪资福利浮动的空间并不大,异能者的个人价值,几乎一眼就看到头了。
那么第二安全局的成员在反应过来,自己能够轻轻松松赚更多的钱之后,凭什么还留在风险大薪资低的第二安全局?还一天天的受到各种约束?
就连他自己,都动过从第二安全局挖人的念头。
突破口已经打开,苏南桥喜笑颜开,哪还有步步紧逼的道理,直接抄起酒杯道:“不急不急,咱们先喝点小酒,捐赠的事可以慢慢谈嘛。”
“……”
这一谈,又是一个多小时。
赵青山甩出钩子引苏南桥上钩的目的,不仅仅是拖延时间,让赵飞云有足够多的时间远离安宁,跑到第二安全局注定要追踪无果的地方。
同时也是未雨绸缪,以捐赠的方式,安抚苏南桥。
赵飞云被自己藏起来,苏南桥很容易联想到赵飞云就是慕容落雁的儿子。
如果不提前防范,那么这件事一旦形成书面文字,或者苏南桥向上级报告,那么事件就很难去挽回了,自己也定然脱不了干系,会被第二安全局盯得死死的。
所以这件事,必须在苏南桥这里结束。
五百万对于赵青山而言是九牛一毛,但于苏南桥乃至整个安宁第二安全局而言,是一剂可以稳固军心的良药。
只要苏南桥没有死板到无药可救,就不会刨根问底。
酒局散了。
翁婿两人一同回家,赵青山是打车来的,何父倒是开着心爱的q7,以何父的身份,不屑干酒后驾车这种没品的事,所以还是喊了酒店的代驾。
何父虽然满心疑惑,但是有些话只能私下说,所以在车上翁婿两人都极少说话。
直到回到家,何父才把赵青山喊进书房,面对妻子眼神的询问,赵青山只能给与一个无奈的表情。
何父开门见山道:“究竟怎么一回事?”
赵青山自然知道岳父大人所问何事,腹稿也早已经打好,道:“已经确定那个孩子就是赵飞云,但是我不能把那孩子交给第二安全局,所以只能拖着苏南桥,然后用五百万的捐赠,堵他的嘴。”
何父点头道:“刚才没看到那个孩子,已经让你转移走了?”
得到赵青山的肯定答复后,何父又说道:“你应该认识慕容落雁吧?我不管你和她关系如何,但是从今往后,你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