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机扩,也被触发。
就再冷万章目瞪口呆的注视中,那具尚未断气的同僚身躯,在一阵爆裂中起起伏伏,倒在地上不住抽搐,最终化为一滩血水,彻底了却了性命。
零陵并未瞧着那一切的发生,只是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望着李承良,嘴角泛着笑意。
冷万章目睹了全过程,腾出手在李承良背脊上狠狠来了一下子,有些恼怒的问道:“你还埋了多少后手?”
李承良却怒吼反驳,“你怎么不问问这魔头,为何要杀人?”
冷万章一时语塞,正要说话,零陵已快步走到正堂后,一脚踹倒了房板。刚才在黑暗中被她割喉的人曝晒在阳光下,李承良瞧见这一切,长叹一声。
这地上躺着的,并不是天狱司的司众,也没有任何人被捆绑束缚,这一切都是李承良布下的一个局,目的就是为了让零陵和冷万章反目。
这是一记后手,也是逼不得已的后手。
这些藏匿在黑暗中的人,乃是他从李闫韵处调拨而来的刀斧手,只是人人用绢帕塞住了嘴,因为瞧不真切,便会误以为是天狱司的司众。
零陵走入黑暗,一番厮杀,在冷万章看来却是轻描淡写的一笔,但零陵早已看穿一切,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只是最后才明白个中缘由的冷万章,惊讶的张大了嘴,又是一记肘击,打在李承良的头上。痛的他龇牙咧嘴,咒骂不停。
零陵收刀入鞘,小心走入正堂中。虽然机关已破,但仍需小心行事。
零陵抬手示意冷万章带着李承良跟上,边走边问道:“你何时跟李闫韵扯上了关系?”
李承良并未立即作答,此时有些暴躁的冷万章,再次一记耳光扇在李承良俊秀的脸上,顿时五指红印浮现,让他不得不开口道:“自柳司首出洛阳,王爷就派人暗中跟我接触,密谋此事。”
“原来如此,你可真是一条养不熟的狗啊!”零陵并未转头,但话语中的杀意,已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