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芜菁情绪稍稍稳定下来,哭声渐缓,他才开口,“该吃饭了,再不吃要凉了,浪费我的心血是可耻的。”
季芜菁有些不好意思,她把眼泪擦在手臂上,而后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他,“你假装没看见。”
沈遇笑起来,“我看见什么了?”
她眨眨眼,眼眶红红的,眼里还含着眼泪,真像一只待宰的小兔子,可怜兮兮的。
沈遇的语气更温和了些,“去洗洗脸,吃饭了。”
而后,季芜菁扶着墙起身,进了卫生间,洗了洗脸,哭一场以后,整个人好受多了。
两个人坐下来吃饭,沈遇做饭一如既往的好吃,季芜菁说:“你肯定是厨师。”
“当然不是,我不轻易给我做饭的哦。”
“那我还真是很荣幸了。”
“一般我只给包养我的富婆做饭,留不住人,起码还能留住胃嘛。不过现在的女人,多薄情,使出浑身解数,也不一定能留住,而且还小气,分手费给的可少了,我最近快吃不上饭了。”
季芜菁被他逗笑,“你说笑话的水平似乎提高了。”
“这是我血泪史,你还笑啊。”
“你不想说你的身世,我又不会追问,别费劲巴拉的说这种不着调的谎话。你就是顶有钱的财会,我也不会打你主意,在你身上捞钱。”
她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吃的。
沈遇一手托腮,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这晚,她吃了两碗饭,把菜都吃完了,心情有所好转。
……
叶澜盛身子骨没好利索,还在家里养着,有盛舒管着,其他狐朋狗友没人敢过来找他,也就梁问头铁,来过几次,还要被盛舒冷眼瞧着。
这天,盛女士被叶澜盛赶走,梁问上门。
他这会行动没那么不便,石膏拆了,走路暂时要用拐杖,手好的比较快,已经没什么大碍。
“调查有点眉目了,那肇事者的哥哥前阵子喝醉酒对外吐露了件事儿,说是拿命换的钱。”
“是不是岳家的人?”
“这倒是没透露,但思来想去,最恨你的人也就这对老夫妻了。真是想不到,被打成落水狗,还能这么发力。你以后小心点,人家是要你命来的。”
叶澜盛淡淡笑了笑,没什么所谓的样子。
“叶泽焕跟姚京茜还是领证了。哦,还有个事儿,季芜菁家里的父母找上她了,似乎还闹了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