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嘴角看向自己被拽过的手腕,联想到许安用手捂嘴呕吐的样子……他有些无语的收回手甩了甩。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啊——”
门处传来激动又急切的感叹声,夏夫人正携着江老爷匆匆赶来。
“爹,娘?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许安说着就要站起,夏夫人急忙跑上前将她按下,“爹娘刚得到消息就赶来了,皇上明早有早朝今夜恐怕来不了了,你个小丫头真的要把娘担心死了。”
她抬头望了望屋外,看样子再过两个时辰都快天亮了,不难想象夏夫人他们有多担心自己,一收到消息便夜里赶来了。
“爹,娘……”
一旁的几人朝夏夫人与江老爷拘礼,顺势竹俞与泽安腾出了位置,如此一来,许安左右各坐着夏夫人与江老爷。
江老爷心忧又和蔼抚了抚许安的头,“爹娘永远都在,以后若再有人欺负你,爹一定锤爆他的狗头。”
啊?锤爆,他的,狗头?
许安被这一句话惊的愣了愣,想必是自己的老妈传播的语言吧。
“呕……”
这突如其来的反胃让她转身就是吐。
这定是许久未进食,一下子吃众多油腻之物引起的呕吐。
江老爷那是一个大惊失色,脸上又是喜悦又是慌张,急忙拍着自己宝贝女儿的后背。
“哎呀,安安啊,你不会是害喜了吧?”
咳——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许安被这话呛了喉,酸涩的味道蔓延到鼻腔。
周围的几人心中唰的一下就嘭咚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阿苏裴夜掐紧了掌心,眼中泛着杀意,嫉妒与恨意噌噌噌的往上升,怒气冲天的死死盯着泽安。
泽安脸色陡然一变,朝竹俞看去,眉头锁的拧成一团,眼神如同利刃寒意散发而出。
还没等许安解释,言木亦压着怒意,步履微重的走向门口,刻意的顿了顿。
几人自然知晓是何意,都朝门外走去,许安呛着话艰难的唤道:“咳,等等,你们……咳咳……”
这醋味发酵、寒意徘徊的氛围让许安都不禁打寒颤。
老天,他们不会要把言月殿掀了吧……
想象一下几个人不顾死活的大战,实在是,有些可怕。
“许泽安,孩子是你的吧,平常就你同许安待在一起的日子最长,你们怕不是早就同床共枕了。”
阿苏裴夜边冷厉的说着边低手聚法,他现在只想杀了他,脸上的杀意明显可见。
“不是我的,我与她并未有肌肤之亲。但我会成为她唯一的夫君,这孩子不管是谁的,以后都会是我的。”
面对质问,泽安厉色回着,他的意思很明确,这孩子虽不是他的,但他要当这孩子唯一的爹。
“呵,你想的倒挺美,她是要做我王子妃的人,这孩子不论是你们谁的,以后都得唤我作阿父。所以,本王子也跟你们挑明了,这女人是我阿苏裴夜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
“阿苏裴夜,许安对你无情也无意,你以为就凭今日这两箱珠宝就能得到她的心了?说大话之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随着讽刺的话语而来的是一道绿悠的灵力,猛然袭向一侧的阿苏裴夜,但他挥手便挡了下来,微微扭了扭手腕,一脸嘲意的笑了起来,“哟,看来孩子也不是三皇子你的呢,你们这么盯着我作何?眼下不应该找出孩子的生父吗?”
此话有理,几人皆朝竹俞看去。
“竹御史,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阿苏裴夜露出狠厉的笑,不断的扭着手腕。在这极其复杂的氛围下,几人都起了杀心,不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