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呢,皇宫宴席那日后,我便成为了慕安的公主,也就是与你们殿下和亲之人。”
她晃悠的坐到木椅上,环抱着手一脸柔和,“至于我现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那死男人把我骗回来的还把我一包袱的珠宝弄丢了!我可不是他的舔狗更不是他养的佳人。”
一提到阿苏裴夜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许安就心疼那一包袱的钱。
“……”
祁时川攥了攥手,有些没反应过来。
其他的他都未想太多,但只有一点让他心绪乱了几分。
她会是阿苏裴夜明媒正娶的夫人。
是他未来只能毕恭毕敬效忠尽力的王子妃。
忽的,祁时川微撩衣物单膝跪地攥拳行礼,“玉门派弟子祁时川有眼不识泰山,望公主恕罪。”
这仪式感,许安都懵了一刹,她连忙伸手,“我们是盟友是知己,你可别这样,咱别这么严肃,好嘛?”
这慕安的公主身份是很吓人的东西吗?怎么把他吓得连眼神都变了。
祁时川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态度,“在下自知身份低微,担不起公主知己一说,这天色也不早了,今日劳烦了公主,在下愧疚万分,请公主责罚。”
这话的意思,许安听的明明白白,合着要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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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川,连阿苏裴夜那个魔头你都不怕你还怕我啊?”
她低眸打量了自己一瞬,也没看出自己哪里可怕了。
但身前的男子没有回答,只是弯腰行了一礼,许安蹙着眉心有些无语,“回答我。”
1、2、3。
她缓缓默数了三秒,祁时川依旧没有出声。
既然如此,许安也没有再开口,她收回视线侧身坚定的离去。
自她踏出了门槛,百药阁便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祁时川久久低着头攥着拳,有些无措有些烦闷。
这一刻,他其实已经后悔了。
他只是怕越了界限。
他们仅仅才认识了几日,而许安却让他好奇无比,这个女子就像美梦一般,入了梦就会着迷,着迷美梦的欢乐,着迷美梦的情景。
当看到那一行又一行的药方、各种稀奇古怪从未见过的药材,他诧异也兴奋。
敬仰之情夹杂着几丝爱慕融合进心底。
可她会是他们殿下的王子妃,是永远不可触碰接近的存在。若她不是身肩联姻的高岭之花,只是山野溪谷旁的一株白芷,该多好。
如此的话,或许他还可以放任心思飘扬,但现在不行了,他该断了念头,哪怕一丝也不能存在。
许安从不会留多余的耐心,既然祁时川委婉的要让自己走,就没必要再废话了。
但她就搞不明白了,男人都这么善变吗?
竹俞如此,泽安如此,阿苏裴夜也如此,嘶,木头好像不善变,一直都挺鲜衣怒马温柔纯情的,虽然那晚上有点善变…
暧昧的画面浮现脑海,许安傻傻的勾起笑容。
这些个男人长得又帅,脾气也好,还是纯情毒唯,真是赚大发了。
不过,我到底该怎么逃出去啊!
许安猛的捂头,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烂桃花太旺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啊。
不管如何,她已经决定了,今晚就得开始第一次逃跑计划,祁时川要是不来,那她就钻那小小的洞,反正以前也没少钻。
还当着那几个男人的面钻过……
呵呵…许安你为什么做梦都要钻狗洞?!
猛然想起那段沉睡时梦中的情景,许安只觉真是社死又丢脸。
好在,他们不知道我记得。
阿苏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