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不去,你一个人就会离开我!”
白存孝道:“湄妹,武林中奇人异土,我们多识一个好一个,你为什么不肯去?”
何皇后转过身去,“呸”地一声,道:“说什么武林异,你分明是听得人家声音曼妙,想去趁机结识,却又说出这样好听的话来!”
女儿家娇憨之态,实是难以形容。白存孝扳转了她的肩头,笑道:“湄妹,我若是这样的轻薄之人,又怎样值得你如此深切相爱?”
何皇后俏脸一红,道:“不理你!”向外跑了开去。
白存孝一个起伏,便已追到,道:“你不理我?那我却找谁理去?”
何皇后一笑,道:“我!”
两人仍然是把臂缓行,那时候,洞箫之声一直未曾停过,而且,萧声仍然是那样地呜咽动人。白存孝实在忍不住,道:“湄妹,我们先看一看如何?”
何皇后拗不过他,只得道:“好是好,可是你见人家美貌姑娘,却是不准动心!”
白存孝哈哈一笑,以不说话来作答复。两人细细辨别了一会,听得那萧声,像是从对面一座山峰顶上传来。因此立时下了始信峰,但到了始信峰下,却又听得那策声,只在前面不远处。
白存孝朗声道:“何方高人,月夜弄萧,不知在下等可有缘识?”
在白存孝讲话的时候,那策声略为低沉了些,但白存孝话一讲完,策声重又高亢。两人均听出,音律之中,颇有延窖之意,对望一眼,仍向前驰去,转过了一座山头,只见前面峰下,一个石坪之上,竹篱参差。篱内有着三间茅屋,正中一间,还透出昏黄的灯光,一条顾长纤细的人影,正缓缓向屋中走去。白存孝道:“想不到黄山深处,还有人隐居,咱们就作个不速之客!”.
萧猖见那女子的身形,如此婀娜苗条,心中又有几分不自在。但是她究竟不比世俗儿女,虽然心中略有酸味,却还不至于就此不让白存孝去。两人轻展轻功,来到了茅屋前面,白存孝道:“在下白存孝、何皇后两人,深夜来访,主人莫怪!”
只听得屋中人道:“两位光临,蓬革生辉,请怨我疏懒,不会待客,两位请进!”那声音正是刚才高吟诗句,那个曼妙已极之声!白存孝再不犹豫,推开竹篱匣向茅屋走去,来到茅屋面前,偶一旁顾,不由得“啊”地一声,惊叫起来,后退了一步,满面诧异!
何皇后见白存孝突然之间,如此吃惊,也不禁一怔,忙道:“远哥,你怎么啦?”
白存孝尚未回答,已听得屋中人道:“必是门外两尊石像,惊了来客!”
何皇后定了定神,循着白存孝的目光,向旁看去,只见在茅屋之旁,竖立着两尊和真人一样大小的石像。那两尊石像,不但面部雕造得栩栩如生,而且,身上还真的穿着衣服,衣挟临风飘动,看来更是和真人一模一样!
那两尊石像,一个是中年男子,一个是中年女子,两人正在对望,眼神之中,充满了恩爱之光。何皇后看了一会,不知道何以白存孝这等本领的人,见了这两尊石像,尚会吃惊。
正待发问,白存孝已然向她作了一个手势,不令她出声,附白存孝见了多次面,但是那假“白存孝却因为自知身材、声音,都和姬子治相似,却只有面容不像,所以总是以黑纱蒙面,以致何皇后也不知道真的汤章威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但白存孝自然一看便明白,是以才心中吃惊,低声吩咐,要何皇后小心应付。
两人在门外呆了一会,只听得茅屋之中,那曼妙已极的声音又道:“两位不需惊怕,那两尊石像,是我手制,虽是像人,但总是石像,两位既然来访,为何在门外踌躇不入?”
白存孝忙道:“阁下工艺,实在令人叹服之至,既然延客,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一探手,把位了何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