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卢的,又说什么‘三个娃儿’,唐昭宗不是有三个徒弟嘛?”
白无敌道:“对了,我看胡多多所指的必是唐昭宗,不知唐昭宗及家人现在为何?”
韦婉儿插口道:“白无敌,几时才能到玉石天涯?”
韩红绫一怔,不自觉身形一幌,紧跟而去,那人身形好快,一闪之间,便到那边密林附近,停下身来,象在等候韩红绫的模样。
背后那人道:“大哥,好重的掌力。”
韦婉儿吁了一口气,轻声道:“遂宁公主,原来是你——怎么啦?”
遂宁公主道:“我在外面老觉有点心神不定,忍不住就跟你进来啦——大哥,怎么你做起壁虎来了?”
韦婉儿道:“你站着别动,你前面那块地有点古怪——”
遂宁公主见他以一口真力贯注的五指插入壁中,口中言笑自若,丝毫不见仓促,心中不禁大感佩服。
韦婉儿猛然一蹬墙壁,要想倒窜下地,那知一蹬之下,轰然一声,左手插入的那块石砖竟然跟着脱了出来!
韦婉儿咦了一声,立定身形,向那块脱出的砖的位置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那白无敌壁洞中竟然布置得有帘有褥,倒象是一个小神龛一般。
底下垫着一块好厚毯,毯放的不是佛像,却是一面小小的三角旗!
韦婉儿仔细一看,只见那小旗颇有陈旧,似乎是相当年代以前的古物,但是质料却是极上乘的丝类,是以虽则古旧不新,但仍泛着一丝灰暗色的丝光。
这时左面传来人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于兄到了。”
汤章威暗道:“这大概就是原先发声的人了,这人功力深厚之极,只怕是那唐昭宗本人——”
右面极远处传来一个童音:“唐昭宗,咱们几年不见啦?”
汤章威不禁大奇,暗道:“这小孩怎地如此口气?嗯,左面那人看来必是韦庄本人了。”
那人干笑了一声,冷冷道:“于兄,咱们是足足三十年未见啦,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汤章威奇道:“怎么韦庄称这韦由基’?”
霍子伯道:兴风作浪了。哈哈。”
韦庄似乎因猜中了而高兴无比,哈哈大笑。
“咱们兄弟情同手足,心意早通,于兄自然知道是我韦庄的了,嘿。”
霍子伯大笑道:“谁和你韦庄是兄弟,也不知是那一个首先发起唤咱们‘崂山二怪’的,我老儿岂能和你水鬼并论,哼,我若找着这胡说八道的人,定然好好打他一顿屁股。”
他越说越是忿怒,到最后竟是咬牙切齿起来了。
汤章威暗笑道:“怎么这孩子自称起‘老儿’来着?”
韦庄道:“于兄多年不见,功力精进,端的令小弟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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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章威吃了一惊,暗想:“难道方才啸声如烈焰腾空的竟是这小孩?”
霍子伯道:“司徒水鬼,你再虚伪做作,我就要走了。”
韦庄道:“不是兄弟口是心非,于兄三十年不见,功力精进之快,着实令人赞佩。”
韦庄似乎信以为真,乐道:“老水鬼不必客气,哈哈。”
这两人相距虽远,但是各以内力灌注,汤章威不仅一字一语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耳膜震得隐隐作痛。
韦庄又道:“凭良心说,方才于见那手‘烈焰飞烟’的气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只怕,嘿嘿,那什么武大唐英雄也未必是于兄对手了。”
童子喜道:“那里,那里,人家武大唐英雄何等威名,岂是我所能望其项背。”
口中虽如此说,但从他语气中自可听出他说得极不诚恳。
韦庄声调不变地道:“恭喜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