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他和小木匠之间的诺言他自己去兑现,干活之余还想到给自己家添了一副窗帘。就男人来说,他比自家那死鬼男人好太多,倒不是自己放荡肤浅,他让自己品尝了女人该品尝的享受了自己做了十多年女人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他对自己温声细语温柔体贴,不像自家的男人说话就是恨声恨气蛮不讲理,他要和自己睡觉把自己捞过来就睡了,他自己和自己睡觉的时候嗷嗷叫唤着,他娘还怪自己淫贱下贱放荡?!我又没叫?!还怪我?!要是现在和拴柱这样叫的让那老太婆听到了,那她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就骂自己?!自己叫成那样拴柱都不说什么还一个劲高兴,要是他那个死鬼男人只怕会骂死自己了。再说就他?!他也没本事让自己叫起来。从一个女人私心里面说,自己还是喜欢和拴柱在一块,就是自己放荡了!淫贱了!自己和志钢这些年受罪死了窝囊死了窝心死了,和拴柱这样自己也不敢确定以后能有什么,他娘这样胡搅蛮缠的大闹只怕也不会有好结果。再说在自己私心里受够了自家那个婆婆罗氏的气了,也不想受这大洋马的气,还不知道拴柱是什么态度?自己该如何处置这种关系?但是自己竟然和拴柱在一起自己需要他在后面帮自己支撑着,不然这个村里的老头们别村的老头们有些男人们居心叵测,自己也接不住。有拴柱在,别人也不敢动这心思。自己和拴柱的事情别人还不知道,那个喜凤窜来窜去捕风捉影挑唆大洋马过来了,这些天自己家门前都清净了不少,没有这个拴柱在背后支撑真的不行,别看大洋马在门口闹腾让自己难堪,其实也解决了自己一些隐蔽的难处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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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红和秀妍听了一大堆屁话心里诧异,月红是知道拴柱和青在一块,但也是自己一个人知道,自己连老公都没说啊?!这大洋马怎么知道的?她一个人独居山里,八成又是喜凤去挑唆的,又添油加醋这么多?秀妍还不知道觉得话从哪里说啊?溜过来问月红,“昨天晚上拴柱来青家了?”月红只是知道早上拴柱在厢房那般,是不是昨晚来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昨晚他来了没有。”
秀妍奇怪,“那这老太太怎么言词凿凿说拴柱昨晚来了,还给青买了一副窗帘?”
“走,咱们去看看可有窗帘?”月红提议,两个人先后到了青的家门口,看到了许多人也在窗前门口扒望着,大家也都在好好瞅瞅,是有一副新的窗帘。月红心下想着大约是昨晚拴柱带来的。这事闹的?!青不是多嘴之人,自己也不会说,这事闹出来自己都有了嫌疑。青听了大洋马的声音没有了知道她走了,这才又把柴禾担了回来,看大伙都在自家门窗前观望心中有数。别人看着青回来了,各自找了借口,有的人直接灰溜溜的就逃了。青码好柴禾看着这些人都内心好笑,有贼心没贼胆,拿着扁担绳掏出钥匙,“秀妍婶子,月红嫂子,都家里坐坐。”月红紧张巴拉的跟青说,“她这些谣言蜚语不是我说的啊。”
青都笑了打开了大门厢房门忙着架柴烧水,顺便洗了手进了堂屋,从窗户台上拿了碗给两个人倒了点凉水,“这是我早上的凉开水,来,喝水。事情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也知道不是你说的,你慌什么?”秀妍也不明白青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一直瞪着眼睛观察着两个人,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窗帘。月红也是一边仔仔细细的看了窗帘,真是漂亮啊!忍不住上手摸摸拽拽。青又笑了,“这是他昨晚回来装的,那个小木匠师傅知道我家窗子的尺寸,给他做了这种子母扣的锁,又方便装还结实,我也是拽了拽不会掉。”
秀妍语重心长的问,“你决定跟拴柱了?”
“看他娘这么吵闹估计前途惨淡,不过我想通了,就算他娘在门口这么一闹,我这晚上门口也清净了,白天也没人在门口晃荡了,也没有人对着我说不得劲的话呲牙咧嘴的,也没人在我眼目前拉裤带脱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