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喜欢邓丽君的歌喜欢到痴迷的程度,也唯独不会改编她唱的歌,因为在金子心中,邓丽君的歌曲是完美无缺的艺术珍品,不容随意改动。而且金子学唱邓丽君的每首歌都模仿到极致,每个字的发音、语调都重叠到与原唱几乎一模一样的地步。
他会反复聆听邓丽君的每一首作品,揣摩其中的情感韵味,从那婉转的旋律中汲取无尽的灵感,在自己演唱时,无论是一颦一笑,还是气息的转换,都尽力向邓丽君靠拢,大概是通过这样极致的模仿与邓丽君的灵魂产生某种奇妙的共鸣,让那经典的歌声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在自己身上焕发出新的光彩。
当金子在电视上看到那则关于邓丽君离世的新闻报道时,他那会儿正戴着耳机,一遍又一遍地循环着邓丽君的《小城故事》,耳机里的歌声仿佛突然被按下了静音键,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不真实起来。
金子很少心情低落的,邓丽君去世以后,他不停地翻看着自己收藏的邓丽君的唱片、海报和相关资料,独自坐在房间的角落里,轻轻地哼唱着邓丽君的歌曲,表情无喜无悲,那种样子保持了很久很久。
我和母亲也喜欢邓丽君的歌曲,因为确实好听,还能让心境快速平静下来,但是,我从来没有痴迷到迷恋的程度。
我不追星,因为我懂得真正的价值不在于对他人的过度崇拜,而在于在这喧嚣的世界中,保持一颗清醒且独立的心,去探寻生命的真谛,去塑造一个更加坚韧、自信和智慧的自我,向着自己要完成的心愿前行才是正途。
此时,刚播放过《漫步人生路》、《月亮代表我的心》,坐着的几人都困得眼睛开始打架了,我催促他们回帐篷去睡觉,自己则是收拾凹槽里的篝火和周围的垃圾。
收拾完后,我抬头仰望天空,天上那轮圆月高高悬挂,宛如一面明净的镜子,映照着这片静谧的惊马坡峡谷和沙林山脉。夜风拂过,带着缕缕凉意,却也令我的头脑愈发清醒,“天气这么好,什么时候才会下雨呀”。
“不用着急,快了。”一个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原来是张小萱从帐篷里探出脑袋,微笑着接上了我的喃喃自语。
我没心思与她闲聊,在没摸清楚她背后那傀儡母虫载体究竟是何种凶狠虫兽之前,总得谨慎防备着她。
张小萱见我不吭声,接着问道:“你找傀儡虫做啥子呀?”
“救人。”我望着天空随口说道。
张小萱钻出帐篷,拿着一条毯子,与我一同披在身上,又问:“救谁呀?”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她背后的虫兽还关心这个?
张小萱往我身上凑了凑,“你说说嘛,回答的让我满意,我帮你进夜郎村。”
“夜郎村是什么村?”我满心不解。
张小萱笑笑,“没有我带你进入夜郎村,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傀儡虫所在地。”
心中不禁诧异,难道要找到惊马坡的傀儡虫还需要历经一番波折不成?为了稳住张小萱背后的虫兽主人,我简要叙述了一遍寻找十只傀儡虫救活心上人如雪的事。她听完我讲述的整件事情经过,叹了一口气,“这世间还真有你这种痴情的男人呀,能帮助你也许是我的机缘。”
我望着她,目光更不解了,“我和你的主人是敌对关系,你为什么要帮我呀?”张小萱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后缓缓说道:“我累了,真的很累很累,也许把傀儡虫给你,能让我从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这句话明显代表了她背后的主人。
额,惊马坡的傀儡虫载体有着不一般的智慧呀,这难道是四叔说的好应付?
夜色更深,我和张小萱同时打着哈欠挪进帐篷去睡觉了。
天儿呢,还是那个晴朗的天儿,金子和胖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