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说有罪便有罪,还轮不到你来相问。”
“我给你一次机会,将人放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大胆,竟敢威胁本官,来人!”
徐文一声喝,从院内跑进来十余名衙役,立刻将顾冲等人团团围住。
“这些人等擅闯府衙,威胁本官,给我拿下。”
“是。”
衙役一拥而上,书生他们五人立刻转身,将顾冲保护在其中。
三下五除二,还没等徐文看清楚,所有衙役已经全部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好在双龙会的这些人手下留情,不然这些衙役连呻吟的机会都没有。
“你们……你们要造反不成。”
徐文害怕了,将身体紧靠在屏风上,伸手指着顾冲,“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顾家三少爷——顾冲。”
这下徐文想起来了,他不就是一年前,顾震业亲手送入宫中的那个私生子嘛。
“顾冲,本官与你父亲私交甚好,这次他犯了官司本应打入大牢,是本官念其旧情,护其周全,你却带人前来大闹府衙,成何体统。”
顾冲嘴角泛起一抹弧笑,拱手道:“如此说来,我要谢过徐大人了。”
“你速带人离去,今日之事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哈哈,我觉得,咱俩应该好好谈谈。”
顾冲回身对书生他们说道:“我与徐大人叙叙旧,你们在院内等我。还有这些家伙,让他们滚远点。”
书生点点头,抬脚踹在离他最近的一名衙役屁股上。
“都听到没有,滚出去。”
这帮衙役手脚并用,生怕爬的慢了,又会多挨上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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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厅内只剩下顾冲与徐文。
“徐大人,请坐。”
顾冲反客为主,指了指椅子,自己当先坐下。
“顾冲,你到底要做何?”
徐文壮着胆子,颤颤巍巍坐了下来。
“徐大人,顾震业贩卖私盐,按大梁刑律,应押入牢中,所得全部纳入国库,不知我说得可对?“
徐文点点头,心想这家伙居然什么都知道,来者不善啊。
“据我所知,顾震业的私盐已在兴州截获,兴州府衙已将其纳入国库,这么说到了你这里,就应该将顾震业押入牢中,怎么却还要五千两纹银呢?”
“我也是为了保住顾堡主,他年岁已大,入牢中怕是凶多吉少。”
顾冲冷笑道:“顾震业贩卖私盐,难道徐大人就真得不知情吗?”
徐文惊道:“你可不要胡说,他贩卖私盐,与本官毫无关系。”
“好一个毫无关系,既然与徐大人没有关系,那么徐大人又何故去京城拜访工部尚书陈大人呢?”
“你……”
徐文如何也想不到,顾冲居然知道这么多事情。
“你一定想知道,这些事情我是怎么知道的。”
顾冲一语中的,惊的徐文哑口无言。
“我给你看个东西,或许你就明白了。”
顾冲笑了笑,从腰间解下腰牌,放在茶桌上慢慢推了过去。
徐文盯着顾冲,将腰牌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敬事房掌事顾冲。
顷刻间,徐文的手颤抖起来,那几个字仿佛利箭一般,刺穿了他的心脏。
“徐大人若是有家眷在宫中,皇上翻牌子的时候,我倒是可以帮得上忙。”
顾冲这句话更吓人,吓得徐文险些尿了裤子。
“是我有眼无珠,顾冲……顾掌事,您就不要再吓我了。”
徐文恭敬的将腰牌双手递还给顾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