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震业摇头道:“不可心急,时机到了,冲儿自会主张。”
顾天年赞同道:“不错,父亲说得是,一切都听三弟的。”
说话间,谢春花打开大门走了进来。
“母亲,您回来了。”
谢春花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大锅内熬制的猪油,问道:“昨天不是刚刚熬完,怎么又熬一锅?”
“你是不知,那三十多块肥皂,转眼间就卖没了,这次天年他们多买了些,这次应该应该可以制造五十块。”
谢春花不敢相信,再次问道:“那三十多块肥皂都卖没了?”
“是啊,母亲,好多人都没有买到呢。”
顾震业随口问道:“酒楼那里生意如何?”
谢春花摇摇头,失望答道:“看来我不是做生意的料,这一天只来了一桌,唉!”
“没事,或许明天就会好了。”
“是啊,母亲,凡事不可急,慢慢来。”
谢春花点点头,进了屋内。
顾震业想去劝慰谢春花,可又不知该如何劝,想想还是算了。
顾香楼前,一男一女,一老一少驻足在此。
“这便是顾香楼。”
两人同时望着眼前这座说大不大,说小也的确不大的酒楼,看起来很不起眼。
“酉时刚至,却已关门歇业,可见其经营不善啊。”
年老者话音刚落,年轻女子便道:“这岂不更好,父亲少了一对手。”
“哈哈,我岂不知你的心思。”
老者笑道:“你极力游说为父来京师开办酒楼,不过是想寻那顾冲罢了。”
“父亲……”
“为父事事依你,既然来了,那我谢家就要在京师争得一片天下。”
幽州谢家,谢雨轩来了。
王朝权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