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首战大败,牙克赞阵亡的消息,气得呼啦呼啦地说了一大堆鸟语。
“首领,那梁军阵前好似有一道无影之墙,我方骑兵不得靠近,纷纷坠马而落,梁军便用弓箭射杀。”
“无影之墙?”
图郎恶狠狠道:“明日再战,我倒要看看,梁军使得什么鬼把戏。”
这时,一名族人走了进来。
“首领,你看这个东西。”
族人将拾来的一枚铁蒺藜交给图郎,“在马蹄上发现了这个东西,不知何物。”
图郎也没有见过铁蒺藜,翻来覆去看过后,向地上一丢。
铁蒺藜翻滚几下,立在了地上。
“我明白了,哪有什么无影之墙,分明就是这个东西,扎了马蹄才导致马儿摔倒。”
图郎上前又从地上将铁蒺藜捡起来,看了看后再次丢出,铁蒺藜依然尖处向上直立。
“梁人狡诈,这个东西三面带刺,居然怎么抛掷都立于上面。”
“难怪我们冲锋之时,梁军不向前而是后退,原来他们在地上丢了这些东西。”
“狡诈,卑鄙!”
图郎气急败坏,将铁蒺藜一脚踢了出去。
第二日,梁军起营拔寨,向前推进三十里,此处距离乌丽城只有六十余里路。
图郎得知探报,整装人马,亲自率领两万铁骑出城迎敌。
两方人马相隔两里开外列阵完毕,图郎只人匹马走入了阵中。
这面,丁世成纵马而出,两人相距不足十丈立马相对。
“你就是图郎?“
“不错,你是哪位将军?“
“我是梁国主帅,大将军丁世成。”
“丁将军,你带兵犯我塞北,意欲为何?”
丁世成哈哈笑道:“塞北乃是我朝附属之地,你反叛犴王,自立为王,我朝又岂能视而不见。”
“塞北自古便是我们怒卑部落的族地,又何时成为你们梁国的附属之地?犴王惧怕你们,我图郎可不怕。丁将军,听我一句劝,收兵回去,若是迟了,可别怪我大开杀戒了。”
“哈哈,宵小之辈,也敢在我王朝之师面前叫嚣。”
丁世成手提长枪,指向图郎,大声喝道:“今日你我便决一死战,让你见识一下我梁军的勇猛。”
“也好,我也让你看看,我们怒卑铁骑的厉害。”
两人说罢各自打马回到阵前,丁世成抬手道:“擂鼓助威。”
“咚咚咚……”
阵阵鼓声传到怒卑族人这面,图郎也下令道:“吹号。”
“呜……”
低沉的牛角号声响起,怒卑铁骑纷纷拔出马刀,胯下马儿跃跃欲试,两只前蹄来回不停挪动。
“都给我听好了,梁军若退,切不可追。”
图郎这回学聪明了。
丁世成一声令下,梁军率先发起进攻,步兵蜂拥而上,吼叫着向怒卑冲了过来。
图郎稳住队形,他这面都是骑兵,比起梁军要快上不少,所以并未着急。
“首领,梁兵已经冲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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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郎见梁兵没有回退的意思,也放心下来,大喊一声,率领骑兵冲了过去。
两军距离三里开外,梁军刚刚冲出来不足一里之地,怒卑的骑兵已经快到了战场中间位置。
昨夜,就在中间之地向梁军方向二十丈外,吴桐亲自带人撒满了铁蒺藜。
顾冲算好了距离与时间,当梁国步兵冲到距离铁蒺藜不足百丈处时,怒卑的骑兵刚好到达陷阱处。
怒卑的战马接连倒地,就在这瞬间,图郎反应过来,再一次中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