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飘散了出去。而原本看着猪肉流口水的两个老头,都不自觉的抽了抽鼻子。顺着香味飘出的地方看了一眼,吴二狗不由得惊呼一声。“我操,小金子还有好东西。”
老金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他娘的叫个屁,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又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能看到这边后,拿起饭盒中的排骨一人分了一块。
“去把你们的茶缸拿过来,一人给你们倒点酒。这鬼天气真的太冷了,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金老头儿这是彻底豁出去了,反正肉也分了,排骨也送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再大方一些。
“酒?你哪里来的酒?”吴二狗一边舔着排骨上的汤汁,一边惊喜的问道。
“想喝就去拿,不喝拉倒,哪来那么多屁话。”金老头也不管两人的反应,直接将那瓶汾酒打开,对着瓶口就咕咚咚的喝了两口。
吴二狗和大牛犊子赶忙起身去拿茶缸,回来后眼巴巴地看着金老头儿手中的汾酒。金老头儿也不含糊,将酒均匀地倒进三个茶缸里。三人端起茶缸,轻抿一口,辛辣的酒液瞬间在口中散开,一股热流从喉咙直落胃里,顿时让人感觉暖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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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狗砸吧砸吧嘴,回味着酒的味道,眼睛却还盯着金老头儿:“老金啊,你这次可真够意思。不过你能不能和我们说说,这肉到底是从哪里换来的?”
金老头也没有隐瞒,直接将和刘志强两次交易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他并没有说自己拿了多少的东西,换了多少的肉,只是说了说大概的交易过程和刘志强这个人!
大牛犊子喝了一口酒,一脸不解的问道:“金子,你平时把那些宝贝看得跟命根子似的,这次咋就舍得换出去了?”
金老头儿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唉,你们也知道,现在这日子过得有多难。我家里刚添了个小重孙,孙媳妇的奶水跟不上,孩子饿得直哭,我这心里难受啊。那宝贝再好,现在也不当吃不当喝的。我看着孩子们那可怜样儿,一狠心一跺脚,就换了。”
吴二狗皱着眉头说:“可那毕竟是你多年的宝贝啊,你就不心疼?”
金老头儿摇摇头:“心疼啥呀?再宝贝也比不上孩子们的命重要。只要孩子们能吃饱,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大牛犊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这个年月,大家都不容易。下次那小子再来记得通知我一声。”
一旁的吴二狗拿起排骨,小心翼翼的咬下一点肉:“咋的?听你这口气,你这老貔貅也准备出点血了呗。”
老牛犊子拿起酒喝了一口,闷声闷气的说道:“金子说的对!如果人都没有了,要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
金老头儿笑着拍了拍老牛犊子的肩膀:“只要你觉得好就行。我跟你说,那小子也是个实在人,每次给的东西都不少呢。”
然后又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就是他娘的那一张嘴太让人烦了。”
大牛犊子好奇地问:“那你以后还打算换吗?”
金老头儿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现在先顾着眼前,让孩子们熬过这段日子再说。”
三人一边吃着肉,一边喝着酒,气氛渐渐变得融洽起来。外面的寒风依旧呼啸着,但此刻他们的心里却暖暖的。
吴二狗感慨道:“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天天为了吃的发愁。”
金老头儿拍拍他的肩膀:“别灰心,总会好起来的。咱们都得坚持下去。”
大牛犊子也说:“是啊,说不定哪天就有转机了呢。咱们现在有肉有酒,就先享受着。”
三人相视一笑,继续吃喝起来。茶缸里的酒渐渐见底,一块排骨也吃得差不多了。甚至到最后就连骨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