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抬起前肢舔了舔,突然视线一凝,盯着女人走动间脚上的兔头。
沈满知刚坐下,只只就扑到她鞋上,和兔头贴贴。
秦宴风自然也没找到,打电话给保姆阿姨。
“先生,在客厅储物柜里,我那天晚上收拾东西拿出来了。”
男人回头看了沙发上的人一眼,低声道,“知道了。”
很小的一个玉瓷瓶,秦宴风走近给她,闻到了女人身上浅淡的香火味。
沈满知接过道谢,这瓶药极其珍贵,她总不好带回去,准备去客房上药。
男人淡淡开口,“你去焚香了?”
沈满知从只只嘴里刁回拖鞋,随口胡扯,“嗯,拜佛求平安。”
“这边没有衣物不方便,你回去洗完澡再上药。”
她拿着药的手微愣。
秦宴风看了眼她额头的伤,“明天体检,可以吗?”
“没问题,都是外伤。”
他拿上车钥匙,“我送你回去。”
沈满知拒绝了,“不用,明天见,谢谢你的药。”
房门关上,只只看着玄关处喵呜了两声又跑回男人脚边打滚。
周觅的电话切进来,“怎么回事,开会开到一半跑了?”
“有点事。”
他没多说,抱起只只往客房走,神色淡漠,“帮我约三泉。”
她是玫瑰最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