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冲下去,水流漫过整张脸,昏涨的头开始慢慢回温好转。 沈满知侧扒着浴缸,纤细白皙的手腕扣在瓷砖边沿耷拉下去,又娇弱又无力。 “你出去吧,我缓缓。” 她连他为什么突然回来、又怎么知道她的情况这样的废话都懒得问,闭着眼,浸泡在水中。 秦宴风看着水中衣物紧贴在身的窈窕身姿,突然想起那天在老宅,她在沙发上休息,茶几上的透明玻璃杯里有一朵揉烂的粉色玫瑰。 衬得她这般又娇又欲。 她是玫瑰最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