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能找到,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老爷子给了台阶,毕冶桦不下也得下,“爸,确实是我心急了,我寻思着还早,没考虑到他们年轻人也需要私人空间,是我欠妥了。”
看似退让,实则指责小辈不分场合对家席和长辈的不敬。
秦德宽接过夫人的话,向老爷子解释,“爸,也不怪冶桦心急,这件物品明早就要送去京城一个和我们项目上来往的家主,本来想今晚就拿过您过目的,谁知吃完饭后再去储物室看就不见了……”
秦珍抱着阮阮,面色不虞,“大哥大嫂,听你们这意思,难不成还怀疑出家贼了?”
可不是嘛!
毕冶桦扯了下身后的秦鸢示意她这次别说话,脸上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我当然相信自家人不会小偷小摸,这么几十年了都没出现这种事……”
她看向仿佛置身事外的秦宴风,又收回视线,对老爷子道,“爸,我也不想闹出这样不愉快的事,明天德宽就要带着礼物上京,也是不得已为之。”
常郁端着花茶给老爷子满上,低眸仔细斟茶,“大哥大嫂,这丢了东西,本就是你们自己的责任,不先从自身找问题,要让全家人都陪着,怕是有些不妥吧。”
“二伯母,你这样和年长的哥嫂说话,才有失分寸吧。”
“秦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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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爷子沉冷的声音响起,“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爷爷......”
秦鸢被吼得红了眼,委屈地扭过身子站在毕冶桦身后。
“老大你说,想怎么办。”
老爷子发话,在场的人都静下来。
秦德宽站起身来,温和道,“我和冶桦的意思是,再让人找一下,然后调取一下储物室走廊的监控,看看这期间是去过那边。”
“小事,这哪儿至于叫所有人过来,”老爷子摆摆手,示意管家去调取监控,“既然这样,大家散了吧,聚在一起为这事儿像什么话。”
“爸,”毕冶桦叫住老爷子,“叫大家聚在一起,也是怕到时候查出来有人拿了,觉得我们是在污蔑人......”
“大嫂就这么确定是家里人拿的?”
常郁神色锋利,她还能不知道毕冶桦什么意思。
毕冶桦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抿唇不理会。
老爷子显然有些怒气了,“那便等等,家里何时出了这种人。”
众人无异,一时静默无声,只有蒹葭怀里的漂亮博美在哼哼唧唧,秦江揽过蒹葭的肩,低声亲昵了两句。
楼梯口传来拖沓的声音,沈满知扶着栏杆下楼,抬手掩在嘴边浅浅打了个哈欠,眼底有些湿润,垂眸就看着客厅里望来的十几双眼睛。
她在一堆人中一眼就找到了秦宴风。
简单的白色衬衣黑西裤,披着同色外套,懒懒的,优雅又野痞,在一众人中气质最为出色。
他也同样望向她,眼底弥漫着以前没见过的温柔。
“过来。”
秦宴风朝她招招手。
沈满知看向主位的老爷子,意外地在老人眼里看到了打趣的意味儿。
走近秦宴风的位置,就被男人拉过坐在他身边,腰间环着一只手,落在她的腰臀处。
秦宴风偏头凑近她耳边,暧昧咬字,“精神好点没?”
听得沈满知酥酥麻麻的。
她不动声色扫了一圈周围打探的视线,抱着手臂依偎在他身边,“好一点了。”
秦宴风将身上的外套拿下搭在她只穿一件毛衣的身前,暖和了些许。
“发生什么了?”
搁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挲了两下,秦宴风朝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