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一样。
隔天他就带到秦氏在这边的分公司里,找了个碎纸机扔了进去。
在这里住了一个周,某天找不到只只了,他唤了几声,站在楼梯口,突然就再开不了口。
明明这几天粘人粘得不行,走哪儿贴哪儿,突然就找不见了踪影。
晚上只只玩完溜回来时,秦宴风转手就给柏卿打了电话,让人过来接猫,理由是太忙。
柏卿一句“嫂子不是在家吗”,在看见好友有些苍白颓废的神色,堵在喉咙咽了回去。
秦宴风打开门进了屋,门口摆着两双拖鞋,一双粉色,一双黑色。
他赤脚而进,外套搭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凌晨三点,秦宴风抬手揉了揉眼圈,眼底泛红,偏过头,靠墙一侧的粉色兔子乖巧地躺在角落。
他闭上眼,无数次想起曾经躺在这张床上嘴里叼着温度计,歪头贴在他手掌心的人。
乖巧得像只快要破碎的小狮子。
他侧身低头埋进被子里,仿佛这样,身上才能沾染上一点那人的味道。
她是玫瑰最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