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之意,流利的法语腔调渐渐淹没在门内。
沈满知是被热醒的,一双手臂将她紧紧圈住,她甚至不用转头,就能想象出秦宴风下巴抵在她颈窝将她从背后环抱的姿势。
她闭上眼眯了会儿,在他怀里转了身。
秦宴风圈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眼皮微掀,看见她在又闭上眼,亲了亲她额头。
沈满知思绪慢慢清醒,目光细细描摹过他的五官,落在长睫遮盖下的眼睛。
那双温柔的桃花眼,动情时像是被困住的野兽,将她欺负到哽咽又俯身温柔舔舐着哄她。
秦宴风做了个梦,梦到沈满知与他温存一晚后,就不见了踪迹。
他惊醒过来,环抱的姿势下意识地收紧,只抱到一阵虚空。
梦里太过真实,他猛地睁开眼,呼吸从肺部蔓延至鼻息,有些溺水的窒息感。
坐起身摸了摸身边的位置,一片冰凉。
不是做梦啊。
秋日的阳光跳跃在白色窗幔上,偌大的主卧里除了他沉到底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房门许是没关紧,随风徐徐推开,秦宴风抬眼看去,只只竖着尾巴走进来,黏糊糊地叫,应该是饿了。
他刚掀开被子,一抹粉色倩影摇曳着出现倚靠在门边。
他瞳孔微缩,撑在身侧的手蓦地收紧。
很少见她化全妆,勾人的眉眼下有一颗很小的痣,抹着细闪在灯光下魅惑诱人。
一袭浅粉色挂脖长裙,在颈后系成蝴蝶结,流苏耳坠、项链,手腕缠着几串水晶,无名指的粉钻婚戒尤为漂亮。
秦宴风喉结轻轻滚动,若真要形容......
面若桃花笑如靥,眼含秋水眉似柳。
他握拳收紧,语气平淡,“你要出门?”
沈满知微微偏头,盈盈一笑。
“和你约会啊,秦先生。”
她是玫瑰最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