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吗?!至于吗你们?!至于吗?!
“尔啊!”林间传来一声啼鸣。
只见一头小毛驴缓缓从密林走出,身上还拖着几只野兽,正是忠耀的蠢驴坐骑。{毛驴:你说shei呢?!}
忠耀大喜,奔过去抱着毛驴亲。
苏景年扶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驾!”扬起缰绳,绝尘而去。
众人皆跟上。
“诶?!!!”忠耀反应过来,忙爬上毛驴。
也学起苏景年,扬起缰绳,扯起嗓门叫道:“驾!!!”
“尔啊!”毛驴摇头晃脑,缓缓动了起来,慢慢地挪了起来。转眼便被落了下来,只能瞧见前方大队扬起的尘土了。
忠耀满脸黑线,整个人凌乱在风中。
骑了会。
达瓦故意放慢速度,与苏景年并排骑行。
低声道:“仓决昨日为我熬药,发现了火油,我便知今日必有一战。而我观之,老七早有准备相助于你。这天下间除了我吐蕃,欲拉拢你的怕是只有里家了。老七是里家的人,你更需紧密提防。打斗中,可有什么发现?”
苏景年挑眉,这人精。竟然只凭猜测,就能识破老七是在为里家办事。
从怀中掏出那块搜自黑衣人的令牌,递给达瓦。小声说道:“带头的一直捂在心口,生怕我发现不了呢。”
达瓦接过令牌,看了眼,便又递了回去。
“你打算?”
“呵呵呵,”苏景年冷笑道,“分家就这么被抛了出来,想来和表家与里家脱不了干系。我正好顺水推舟,来个杀鸡儆猴!!!”
不等达瓦接话,“驾!”苏景年抽起缰绳,快马离去。
达瓦轻叹,“驾!”追了去。
苏景年啊,你可知,过刚太易折,善柔方不败。
将冶台上,一片忙乱。穿云一出,必定是事出紧急。
惠帝阴着脸,看着下面忙碌的众人。金吾卫分成多队,入林搜寻苏景年与十二。
太子、永宁、老七已经回营,此刻坐于惠帝左右。三人皆等待着心里谋算好的结果,尽管这结果大相径庭。
高英暗笑,北域王不死,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王爷回”一金吾卫跑步前来禀报。
话还未说完。
“嘶!!!!!”一黑马直接跃过围帐,跳了进来。
众人望去,端坐于马背之上的,正是北域王苏景年。
苏景年一身血衣,满面怒容。异色眸圆瞪,仿佛要射出火焰一般紧紧盯死高英,眼底杀意尽露。
高英惊诧,不明究竟。
太子打了个寒战,这北域王好生的骇人。好在有里家提前替本宫谋划,否则岂非杀敌不成反而引火烧身。又暗笑,老阉狗,今日有你好看的。
惠帝暗暗握拳,这小儿见朕竟不落马?!
“圣上!!!”苏景年高声秉道,“臣与十二皇子在狩猎途中中伏,误了回营时辰,还望圣上赎罪!!!”
“哦?”惠帝佯问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犯上作乱?!”
苏景年冷笑,看向高英,问道:“高公公的随身令牌可还在啊?”
“???”高英疑惑,伸手在怀里摸了摸,令牌却是在的。
笑着回道:“王爷问得着实蹊跷,令牌却是在老奴身上。”
“哦???”苏景年展颜灿笑,“那公公且看看,这从设伏者身上搜到的,确是何物?”
言罢从袖子里拿出令牌,扔了去。令牌飞速朝高英脸上砸去。
高英侧脸,躲了过去了。用二指夹住令牌,拿到眼前一看,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竟是自己的随身令牌?!!!
赶忙将怀中的那块令牌掏了出来,二者一相对比,怀中的那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