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灭的星空。
画上弯曲无尽平坦的小路,
尽头的人家梦已入。
画上母亲安详的姿势,
还有橡皮能擦去的争执。
画上四季都不愁的粮食,
悠闲的人从没心事。
我没有擦去争吵的橡皮,
只有一支画着孤独的笔。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只有个忧郁的孩子在唱。
为寂寞的夜空画上一个月亮。”
(歌词来源《画》赵雷)
歌声由远至近,悦耳动听。
歌词朴实无华,天然去雕饰。
却道尽了,人世间的希冀与孤寂。
俩人不由得,听入了迷。
“好听么。”
呼出的白气,在口边盈盈绕绕,又散了去。
苏景年被冷风吹得鼻子红红,耳朵红红。
面上却挂着笑,恰似灼灼桃华。
“嗯。”
美人藏在披风里,看不清表情。
“嘻嘻。”
苏景年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起来。
“有了若离,阿难再也无需画个姑娘了。”
一双素手从披风中伸了出来,捂上了苏景年的双耳。
“傻”
冰冷的温度透过莫若离的手心,传了回来。
傻人的一双耳朵,冰的一塌糊涂。
“外面冷!”
苏景年摇着脑袋,躲避美人温暖的双手。
“若离快把手放回去,要冻坏了呢。”
揪住苏景年四处逃窜的耳朵,美人的语调冷了下来。
“听话。”
“哦”
苏景年撅着嘴,没了脾气。
乖乖听话不再乱动,让美人为自己捂热耳朵。
温暖的触感,温柔的揉弄,从耳廓传来,直达心底。
暖得苏景年的心里,有些痒痒的。
美人的玉手裸/露在风里,这让苏景年有些心疼。
她加快脚步,快速通过甬道,往慕容云寝宫小跑去。
“王爷!”
小艾子和小园子见苏景年远远跑了过来。
忙后撤到甬道边上,跪地垂首,一副谦卑模样。
“好。”
苏景年应了声,马不停蹄地跑了过去。
二人待苏景年没了影,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诶诶诶,”小园子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起来,扯着小艾子的衣袖问说:“听说了么,听说了么,王爷要娶大金的贵族做正室了!听议事厅的侍卫传说呀,太后和大臣们反对的很!可咱们王爷力排众议,甚至挨了军棍都认定了要娶。最后太后与大臣们无法,这才应允了呢!刚刚王爷抱着的,莫不就是咱未来的王妃?!”
越说越是激动。
小园子得了这天大的八卦,兴奋得够呛。
“听说了!”小艾子不屑道:“这事早就传开了!大家都说,‘铁树开花水倒流,王爷娶妻头一遭。’”
“嗯?”小园子愣了愣,问说:“王爷早就娶了侧王妃,怎么说是娶妻头一遭?”
“这里面的奥妙,只有北域王府的老人才知道哩。你这新来的和尚,不识得经呢。”
小艾子有些嫌弃,讲解道:“侧王妃是当年太后硬指给王爷的,并非是王爷主动迎娶的呢。所以说,娶妻是头一遭。”
“这样啊”
小园子听完后,一脸了然。
拍了怕膝盖上沾着的雪,小艾子继续说道:“王爷继位多年,除侧王妃之外,再无妻妾。二人大婚多年,毫无香火。早前流言传得厉害呢,说咱们王爷好那口子。如今看来,真是一派胡言。并无迎娶他人,大概只是因为咱们王爷眼光高吧。如今这般痴情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