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再竭力远调高迎春。账面上观之,乃是重用分家高氏之势力。实则是将远征大军与皇城守卫尽数收入其与太子掌控之下。以退为进,居心叵测!”
“呵呵,”苏景年反倒是笑了起来,沉吟道:“春风是绿了江南岸。只是不知,是否是吹进了里家的心坎呢。”
“哈哈哈哈哈。”陈虎大笑,说:“老粗不懂这些里里外外的,没劲!没劲!蛇鼠一窝,没一个好货!”
苏景年闻言,跟着他大笑起来。
“你们!!!”
白亭恼了,从裘皮上连滚带爬地站起来。骂道:“有没有点礼貌?!!!人家睡得正香!!!”
“哈哈哈!”陈虎上前,一把搂住白亭的脖子,说:“小白兄弟好福气呀,从早到晚都睡得着!”
“你!!!”白亭刚要争辩,却被马车一个颠簸差点震吐了。
“呕”她忙捂住嘴。
苏景年但笑不语,心道也不知是何时,这俩人的关系好成了这样。
就在此时,窗边突然传来几声突兀的鸟叫。苏景年和陈虎闻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苏景年坏笑,故作嫌弃对白亭说道:“要吐出去吐,可别脏了我的王帐。”
陈虎则咧嘴大笑,说:“走走走。我带小白兄弟出去转转、透透气!成天闷在这帐里可是要不得!”
言罢抓起白亭的棉袍裹在她身上,不顾白亭要死要活的抵抗,直接将她从王帐中拖了出去。
“辛苦剑雪道长。”苏景年颔首。
“”天山剑雪双眼微微开启,冷哼道:“贫道今日倒是要开开眼,看看到底是哪路货色甘愿充当罗刹的爪牙!”
“敌袭!!!敌袭!!!”战车外骤然响起呼喊声与刀剑碰撞声。
“妈呀!!!救命!!!陈虎你姥姥的!!!你坑老子!!!呕”白亭杀猪般的嚎叫响起。
“哈哈哈哈哈!”陈虎笑声如雷,边笑边骂道:“哪来的毛头小贼,居然把我小白兄弟吓吐了?!纳命来!”
苏景年眼角微抽,十分无语。
车外的打斗声愈发的激烈起来,也愈发的靠近苏景年的王帐。
“砰砰砰!!!”战车侧面六扇窗户全被人从外侧拉开,“嗖嗖嗖!!!”十来个黑色身影手持利刃极速飞入车中。
霎时间冷风四窜。
“苏景年!”为首的黑衣人蒙面人横剑胸前,指着苏景年狠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识相的话束手就擒,留你一条全尸!”
“呵,”剑雪道长语气更冷,讥笑道:“贫道还以为是哪路货色,原来是崆峒派的杂碎!”
言罢,天山剑雪道长原地暴起,抽出龙渊二话不说迎上前去。
黑衣人众瞬间便被识破了身份,皆是暗自吃惊。更不曾想剑雪道长武功奇绝,转眼竟已经拔剑来袭。几个回合之下,被天山剑雪道长挨个从窗户踹了出去,死的死伤的伤,再无还击之力。本被打开的窗户,都被飞出去的人卷起的气流合上了。
“多谢道长相助,”苏景年坏笑,说:“暖和了。”
“不必客气。”剑雪道长收剑。
“啊哈哈哈。”陈虎笑声又起,推门而来。一手提着只剩下半口气的带头黑衣人,一手提着面色蜡黄的白亭。
将黑衣人狠狠地扔在地上,陈虎严声呵斥道:“哪来的小贼?!看把我小白兄弟吓得!都吐了!”
“你!!!谁被吓吐了?!!!”白亭又羞又恼。
“小白兄弟,别气别气。”陈虎将白亭扶好,说:“莫要动气。你身子骨弱,再气吐喽。”
“!!!”白亭直被气得七窍生烟。
“好啦好啦,”苏景年哭笑不得,说:“先问问这崆峒派的高手,为何要取本王性命?可是受了罗刹指使甘为异族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