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鲜红喷射而出。
许捕头抽出刀锋,仍不解恨,发狂般挥砍向树下已经躺倒的鲁道长。
激得壮衙役连蹦带跳的退却数步。
望着眼前疯狂发泄的许捕头,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转而望向身旁莫水流。
莫水流早已扭头。
这般暴力血腥场景自己仍是不适应,见壮衙役靠近过来。
才趋前关切道:“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壮衙役仍旧心有余悸的望向树下发狂的许捕头,听闻问候,笑着拍打伤口附近:
“没事,身子硬朗。”
顿了顿,小声询问:“许捕头,他,他没事吧?”
“放心吧,他压抑太久,发泄完就好了。”
“噢,那就好,它娘的,还真如你所说,这般回去,我们得好好喝上一宿,不醉不归!”
“我不喝酒。”莫水流坦然。
“啧啧!你可真是扫兴!不喝也得陪着!”壮衙役一把拉过莫水流。
“哎哎哎。”
莫水流身体吃疼。
“咋了?你也受伤了?”
“硬吃了鲁道长一掌。”
“那可了不得。”
两人在一旁聊着,听闻许捕头那边没了动静,似乎已然宣泄完毕。
待满身血迹的许捕头来至两人身旁。
未成开口。
却听闻一股阴寒缥缈声音在这空旷的院子中幽幽响起。
如婴儿啼哭,又如情人附耳私语。
待认真细听去,又仿佛数个老媪在地里低语嚼舌。
忽近忽远,空洞虚妄。
一熟悉声音夹杂其中,最为清冷也最为清晰。
“福生…无量。”
“许捕头……大仇未报,这就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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