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慢慢得,天色黑了下来。
时间到了晚上,手术也结束了。
非洲小孩眼巴巴地全程看着,不明白自己的母亲活得过来活不过来。
“情况怎么样?”
“没事了。”
“生命体征稳定。”
累的不轻的克莱尔抬头看向巴卡里医生:
“谢谢你留下来陪我。”
就在两人讲话的时候。
那非洲小孩突然走了过来。
他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递给了克莱尔,而后用部落方言叽里呱啦讲了一堆话。
克莱尔听不懂,转头看向巴卡里医生。
巴卡里医生笑着翻译道:
“他说你救了他妈妈一命。”
“这个东西送给你,那个是护身符,会保佑你。”
“收下吧。”
“如果拒绝是不敬的。”
克莱尔接过了项链,对着小男孩回道:
“谢谢。”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护士惶恐地跑了进来,
她神经紧张地对着克莱尔和巴卡里医生说道:
“他们来了!”
“我们快逃!”
克莱尔吓了一跳,赶忙透过窗户往外望去。
她可以看到苍茫茫的大地上,有一伙人正骑着马,举着火把,跟随着车辆大喊大叫。
克莱尔很清楚,那些就是当地的暴乱分子。
达尔富尔的当地武装有一个十分特显着的特点:骑着马、拿着枪。
他们往往是由一些游手好闲者组成,几乎是无恶不作。
看到暴乱分子到来,克莱尔赶忙和医院里的人一起疏散病人。
可是有些轻伤的病人走得动,有些病人就根本走不动。
今天才做好手术的女人,她躺在病床上甚至都没有醒过来。
名叫纳金的小男孩惊恐万分地摇晃着母亲的身体:
“妈妈!醒醒!快走啊!”
克莱尔看到小男孩的举动,吓得出声说道:
“她麻醉还没醒,不能动!”
“我们得走了!”
下一秒,步枪的枪声就响了起来。
“砰砰砰!”
“砰砰砰!”
子弹噼里啪啦打碎了医院的玻璃,
医院木门被子弹炸得坑坑洼洼。
枪声巨大,吓得平民惊慌逃窜,
根本顾不上思考太多,克莱尔拉上小男孩纳金转身就逃。
没多久,骑着高头大马的暴徒举着步枪进入医院。
不错,他们骑着一匹一匹的马进入医院的房间里,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到处乱逛。
这些没有人性的暴徒看到人抬起枪口便胡乱扫射,
“砰砰砰!”
子弹刷刷刷地飞去,落在逃医院里逃逸的人身上,便是一团一团的鲜血。
“啊!”
无辜的病人踉跄倒在走廊上,鲜血不停地流着。
顷刻,长长的走廊上就躺着几具尸体。
一名骑着大马进入手术室的暴徒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无情地将手中的ak步枪朝向了她:
“砰砰砰!”
“咕噜!”
病床上才做完手术的女人身体溅出鲜血,身体被鲜血吞没,
一名一名暴徒将手中的火把到处乱丢,
整个医院开始燃烧起熊熊大火。
克莱尔一开始还能拖着小男孩朝外跑去。
可是到后面,她也顾不上小男孩了。
在混乱的人群中,克莱尔和其他医院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