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谢天骄兄了。”
“不必客气,我就在此地等候星河兄胜利的消息吧。”
江楚国边境,一条大河奔涌着汇入常江,河流一侧数万军马正驻扎于此,这里原本有着一座巨大的木桥而如今却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些桥墩和零星的木材。
天色渐晚,营帐内,一个身材彪悍的蛮将正惬意地坐在一张虎皮大椅上,一手捧着一坛美酒,一手拿着一个烤熟的羊腿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
一名校尉半跪在地报告道:“启禀将军,我军已扎营完毕,明日便可动手修桥。”
“呸,这群无胆鼠辈不敢与本大爷正面交锋,只敢拆除桥梁拖延时间。”
蛮将阿会南猛灌了一口烈酒喃喃自语道:“待我修好浮桥过河之后,非好好地杀个痛快不可,哎,传令下去,今晚全军休整,明日开始加速修建浮桥。”
“将军,不需要留兵巡防吗?”
“巡防?”阿会南咬了一大口羊肉嘟囔道:“哼,如今冬雪消融汇入江河,加上近日春雨绵绵导致河水暴涨,连我南蛮巨象进入河中也会瞬间没了身影,那些江楚鼠辈为了阻我大军拆了大桥,我军过不去,他们还能飞过来不成,传令下去全军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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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夜色降临,大地陷入黑暗之中,河边的军营也一片死寂,只是偶尔有几个巡哨官兵来回交叉巡逻。
突然,无数箭矢带着火光从黑暗之中射入营中,大片的军营帐篷被火焰吞噬,随后无数身披铁甲手持陌刀的士卒从四面八方杀出,直扑中军大帐。
“什么事!”蛮将阿会南被一片喊杀声惊醒,他慌忙的提刀赶出营帐,甚至连衣甲都来不及穿好。
此时外面已是火光连天,不少蛮军来不及反击,面对他们的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整个军营宛如人间炼狱。
“可恶,这些江楚军什么时候过的河。”
阿会南又怒又惊,就算他没有布署巡哨,但河边也有几处军营,江楚军怎么可能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渡河。这时,一名军校跑过来道:“将军,他们不是从对岸过来的,而是突然从我军后方杀出来的。”
“不可能,这几日根本就没有船只从河上经过,他们怎么可能绕到我军后方。”
“哈哈哈,谁说我军一定要从河面绕道的。”
就在阿会南错锷之际,火光中走出一名年轻将领,此人头戴银盔身披银甲手持一柄长剑,如同一猫捉老鼠般盯着眼前的蛮将,这名年轻将军冷笑一声道:“告诉你吧,我军今日一早在上游将木桥拆除扔入河中,随后在下游将木材截住并重新搭了一座桥,之后过桥从陆路绕到你们后方,怎么样,没想到吧。”
听罢阿会南大怒:“真是卑鄙,竟用此无耻之计,看样子你就是首领吧,报上名来,本将军不斩无名之辈。”
“哼,听好了,杀你的是江楚国征蜀将军领三军总参军刘星河。”
“杀!”
“呵!”
随着两声暴喝两人战成一团,这阿会南身为先锋也确实实力不凡,他不但力大无穷而且刀法精湛,每一刀都虎虎生风,不过这对于刘呈河而言不值一提,只见刘星河手中的宝剑上下飞舞打出一道道残影,不一会儿就将阿会南逼退。
“不错,有两下子,可惜到此为止了。”
阿会南气运周天,一股灵气自其体内汇聚至手中的大刀之上,他大吼一声:“呵,这一招本是为了对付司马绍的,今天就拿你试试刀吧。”
刘星河轻蔑一笑道:“哼,放马过来吧,让本将军开开眼。”
“受死吧,虎奔斩。”
只见阿会南长刀一挥,一道刀气化作一头猛虎奔向刘星河,反观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