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一些:
“哦?你的外孙就能随便打人吗?就能这样无法无天吗?”
他的语气充满了威严和不满。
赵天水赶紧说道:
“郭老,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他们小孩子之间闹矛盾,也不是故意的……”
郭老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盯着赵天水,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你以为我没有掌握证据吗?”
郭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威严。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李军为了当上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不择手段,甚至采取了暴力手段,刑讯逼供!这是何等恶劣的行为!”
说罢,郭老猛地甩出一张证词,那张纸在空中翻飞着,最后稳稳地落在了赵天水的面前。
赵天水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颤抖着手拿起证词,匆匆扫了一眼,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证词上的文字犹如一把利剑,直刺赵天水的心脏。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郭老冷冷地看着赵天水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沉声道:
“我看你是不是该去下面活动活动了?身居高位久了,思想也开始腐化了吧!”
赵天水闻言,急忙站起身来,惶恐地说道:
“郭老,我绝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定会和李军、李怀德划清界限,请您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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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嗯,这还差不多。既然如此,你就赶紧去办吧。”
赵天水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然后脚步踉跄地离开了房间。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和狼狈,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赵天水心情沉重地回到家中,他觉得自己的名誉和地位都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赵兰听了父亲的话后,脸色变得惨白,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个姓郭的,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然而,赵天水却毫不犹豫地给了赵兰一记响亮的耳光,并严厉斥责道:
“你休得胡言乱语!若处理不当,恐怕我们都会遭受牵连!”
赵兰捂着被打的脸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那我们究竟应该如何应对呢?”
赵天水深思熟虑片刻后,缓缓开口道:
“目前,郭老的孙子郭晓正躺在医院里,处于昏迷状态。倘若我们能找到人将他治愈,或许事情还会出现转机!”
赵兰听闻此言,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谈何容易啊!连协和的医生们都束手无策,我们又能去何处寻觅良医呢?”
赵天水默默地注视着女儿,叹了口气:
“你再仔细琢磨琢磨吧!”
赵兰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眼前一亮,兴奋地喊道:
“有了!轧钢厂有位名叫张建军的厂医,据说他的医术相当精湛!”
赵天水点头表示赞同:
“嗯,如此甚好!那就赶紧去找他吧!事不宜迟,你立刻动身!”
赵兰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不过是个小小的厂医罢了,打个电话联系他就足够了!”
赵天水无语的看着女儿:“你怎么如此愚蠢,现在李军还被管着,如果不求人,怎么能救出他来?”
赵兰想了想自己儿子李军现在还被郭老关着,只好说:“行吧,那我现在就去一趟轧钢厂!”
而此时此刻,张建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