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马路上还有相依而行的人,他喜欢下雪,但此时心底却有些孤单感。 刘大勇接到冯剑的电话,才从发呆中醒过来。 冯剑问他忙不忙,如果不忙出来坐坐吧,就他们两个人。 刘大勇就说了一个地方,然后就穿上衣服出门。 “这么晚了,又去哪里?”赵冰洁坐在瑜伽垫上问。 “冯剑过来了,我们去坐坐。”刘大勇出了门,直奔小区前面的小酒馆。 雪花落在大勇的头上、身上,冷风阵阵。大刘看到来来往往匆匆走过的行人,听到小酒馆里热热闹闹的,想想现在的自己,不觉满心的悲凉起来,那个俊俏的身影从心底浮现…… 冯剑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到刘大勇站在小酒馆的大门口,身上已经落了不少雪。 急忙走过来:“刘司长,你这么恭迎,我可受不了啊。” “忽有故人心头过,回首山河已入冬;他朝若是同风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大刘看看迎过来的冯剑。 “哟,有感而发啊。”冯剑看大刘脸色很是落寞,也就笑笑,“白头岂非雪可替;相逢已是上上签。” 大刘听了又是一愣。 “好了,整得咱俩跟地下接头似的,呵呵,走进屋。”冯剑推着大刘进了酒馆。两人就在大厅里,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 冯剑要了一瓶醉八仙,又点了几个硬菜。 “师兄,有句话叫做——世界上最大的资产是你的心态。”冯剑给他斟了一杯酒,“今晚,我不也是当了一次‘三陪’,然后人家绝尘而去啊,呵呵。” “人生真是悲苦多多啊。”大刘感慨一声。 “你和我同龄,你是尚都人士,我还在流浪;您是副厅级,我一个小小的副县长也被免职;你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我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吧。”冯剑和他碰碰杯宽慰他,“要想这些,我还活不活了,呵呵。” “你——呵呵——你小子可是滋润着呢。”大刘乜斜了一眼冯剑,喝了一口酒。 “不经苦难,不信佛吧?呵呵,你的忧愁我没有经历,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忧伤的原因不同,可心态的感受是相同的吧。”冯剑还是开导,“职位高了,事多了,烦恼也会多,可谁没有烦恼呢。” 一瓶酒不一会儿就喝光了。 “再来一瓶?”冯剑问,“今晚我舍命陪君子了。” 冯剑又要了一瓶。大勇脸色开始发红,也就说了一些最近的事情,冯剑就静静的听他说,偶尔给他添添酒…… 大刘喝醉了,或许他今夜就为了醉一场。 冯剑搀扶着刘大勇,两人歪歪斜斜的往大刘的家里走。 到了楼下,大刘抱着冯剑痛哭了一番。冯剑放任他情绪的发泄…… 冯剑一直把大刘“拖”到楼上。 赵冰洁将冯剑送回了大刘, 也松了一口气。 “大刘喝醉了,呵呵,他压力大,也该醉一次,明天就好了。”冯剑把大刘扶在沙发上。赵冰洁递给大刘一杯茶水。 “嫂子,多理解理解大刘,身在仕途,自然想着进步——”冯剑说道,“大刘是有抱负的人,他想证明自己的价值……” “冯剑,谢谢你,你们真是同学,你是真关心我们家大刘。”赵冰洁看看冯剑,“以前的事儿咱都不提了。” 冯剑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洗漱之后就睡下了。 第二天上午,天晴了,路上的雪结了一层薄冰,滑溜溜。 好在主要马路上都进行了处理,冯剑打车直奔机场,这次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冯剑给俊郎等人打了电话,说自己回去了,同时也对他们表达了感谢。 “你没给传祺打个电话?”司徒低声的问道。 “没有,我化工学院那边还有课,以后吧。”冯剑说道。 “嗯,那就一路顺利吧,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