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的时候倒是嘎嘣脆无所谓,拉的时候难免在那里叽叽歪歪——这不是好汉行径。
"滚蛋啊!"最后戴老师又哭起来,我连碰她一下都不敢,连滚带爬就从她宿舍跑出来——
外面还是刮着那种白毛风,天地之间一片茫茫然,我觉得自己的心都冻结了,而且因为这种风,压根看不到一点方向,一颗明星。这个时候很多学生已经回了宿舍,可以看到小卖部那边还有人进进出出,走路的步态都是那种二椅子步态。我走到操场边上,伸手破开一片雪坐下,呆呆地喝着冷风受着冰晶的拍打,觉得人生无望,觉得自己确实是个碰监门的好料子。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我想起戴老师的话。
奔腾年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