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的。
云行烈虽然感到有些离谱,却也对世家大族的礼仪有了新的认识。
晚上七点,祠堂内香火缭绕,尤楚红一身黑色诰命服,带领独孤家主脉一共八十五人在祠堂中向祖宗陈述。云行烈因为是外人,在祠堂外等待独孤家昭告祖宗仪式结束。
足足有三十分钟,祠堂门才打开,由尤楚红和独孤峰带领,一家子浩浩荡荡出了祠堂。
今天晚上独孤凤一身红衣红袍,弄的仿佛是嫁人的新娘子,跟在尤楚红身后。
尤楚红亲自上前,牵起云行烈手,带领一众独孤家人行至二进门内的内厅,尤楚红亲自将云行烈领至左手首座坐下,并让独孤凤端茶拜师。
独孤凤从旁人手中接过茶盏,行跪拜礼,抬起双手举过头顶,托起茶盏向师父献茶。
云行烈也不得不态度庄重起来。
他接过独孤凤敬的茶盏,喝了一口,两人便算是完成了拜师的仪式。
云行烈起身,轻轻将手掌按在独孤凤的头上,独孤凤恭恭敬敬低头跪在他的面前。
这是收徒后,聆听师父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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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烈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这些独孤家主脉人员目光都很郑重的看着他,独孤家的子弟也许有纨绔,也许有品行不端者,这些人却是独孤家真正的嫡系子孙,从小接受精英教育。他们自然明白能够收徒独孤凤,并且让老祖宗和家主这么郑重对待的人,绝不可能是那种骗人的江湖术士,独孤家的礼越是隆重,越说明此人在老祖宗和家主心目中的份量。
正是基于这种认知,这些精英子弟自然不会跳出来做什么无脑挑衅的行为。
云行烈朗声道:“为师功法传承于道家典籍纯阳功法,剑法源于武当一脉的西门子,因此算道门支脉,历代西门传人并没有建立门派,一直一脉单传,因此也没有什么需要遵守的规矩。为师今日收你入门墙,你便是我中原当代的西门剑法传人,当肩负起西门一脉天下行走的职责。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扶危济困,惩恶扬善。”
独孤凤恭恭敬敬道:”谨遵师傅教诲。“
云行烈微微一笑,将徒儿拉起。至此,礼毕。
尤楚红道:“云师傅,拜师宴已准备好,请入座。”领着云行烈来到中间位置坐下,周围独孤家人员纷纷围绕周围坐定,尤楚红、独孤峰等一代,二代人员均陪坐在正中席位。
各人坐定,自有下人流水一样将一盆盆美味佳肴送上。
不说这边的杯觥交错、热烈氛围,另一边位于洛阳城南,大批皇家羽林军鱼贯进入,很快便将两座占地巨大的府邸围住,有统领挥手示意,立即有人抬着巨木轰击府门,数下便将府邸大门撞倒,里面下人听到声音大骂奔出,见到外面黑压压全是衣甲鲜亮举着火把的羽林军,吓的回头就跑。连呼祸事,祸事。
住在洛阳城的这些下人,那个不知道羽林军便是杨广手中的刀,每次城中出事,第一个出动的就是羽林军,专门用来镇压洛阳城中各种混乱。特别是对于世家门阀,凡是被杨广抓到把柄的家族,是羽林军出马抄家。
因此见到羽林军,这些下人们无不吓的魂飞魄散,急忙向内院报告。
羽林军也不为难这些下人,为首统领一挥手,羽林军人员鱼贯进入宅邸。这些羽林军训练有素,带队统领直入大厅,静静等待此处主人前来。
少顷此间家族家主匆匆赶到,进门急拱手道:“大人,这位大人,我们弘农杨氏可是坚决的支持皇帝陛下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羽林军统领道:“杨家主,这一次本统领接到本城府尹上报,昨日傍晚,司隶台刺史云行烈被人于下朝途中派两队贼人行刺,根据府尹的调查,有人指证这两批贼人中有你杨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