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总里程缩短 20 公里,同样能达到一样的战略效果,节约的时间、资金、土地、劳力算下来,可不仅仅是一两个亿这么简单,你顺着地图往下看,看它的终点,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国家战略,这条路如果 96 年或者 97 年干不成,影响深远啊。”
老马作为常务副县长自然明白,张庆合所说的道理和含义是站在了更高位置了,马军也是学着张庆合的样子,狠狠拍了两下大腿,感慨地说道:“老张啊,你看你这个心操的,你应该到部里去当部长,国家的事还轮不到我们这两个处级干部来操心。我们讲现实,如果平安县因为临平没有通铁路,你就是平安历史上的罪人,到时候你一退休,我怕人走茶凉,东原再无你的容身之地啊!
张庆合感慨了一句:“老马,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我如果真的为了自己有个什么容身之所,何必又到临平来受这份罪呢?咱们这个级别如果都不为国家操心,那咱们当这个干部又图个啥?”
俩人话音刚落,邹新民和梁满仓就走了进来,下午两人敲了几次门,张庆合都将自己关在屋里。算着时间到了吃饭的点儿,也就想喊张庆合一起去喝点革命小酒,放松一下心情。进门之后就看到了马军和张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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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军作为平安县的常务副县长,邹新民作为临平县常务副县长,两人开会的时候是常挨着坐,很是熟悉。
邹新民看到马军主动伸出手道:“马大哥,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你。晚上一起吃饭啊。”
马军说道:“哎,新民啊,这晚上不行,有安排,你们把老张照顾好啊,我带着小伟就回去了。”
两人走了之后,张庆合将刚刚马军说的事情,向邹新民和梁满仓说了。两人听完之后面面相觑,片刻之后,邹新民才说道:“省政府的秘书长亲自下场,这个我们还争什么争?”
张庆合倒是显得淡定,自己在铁路系统多年,深知铁路事关国家战略。听我说,铁路的规划、勘察、设计、施工都有一套严格的程序。如今,部里面是通过明文电报的形式,让省铁局重新给予建议。如果临平不找不闹必定先顾平安县,如果临平态度坚决,省铁局也不得不慎重考虑,没有一个充足的理由,在这个方面,恐怕谁打招呼也不好使。不然的话,管交通的副秘书长出面,本就可以将这件事一槌定音了。
张庆合揉了揉眼睛说道:“新民啊,在此之前,如果我们和省铁局的领导没有见面,那么,铁路规划的建议,肯定还是走平安县,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把话题挑明,省铁局的领导也不得不慎重考虑。在这个事情上我相信省铁局的领导,现在不敢为了谁的面子,将我们的合理化建议抛之脑后。这样吧,为了体现我们临平的决心,满仓,你现在通知吴香梅,让她明天一早赶到省城会合之后,我们再去省铁局沟通汇报。”
省铁局的汪局长和孙副局长坐在办公室里,两人抽着烟,办公室烟雾缭绕。汪局长慢慢起身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又坐了下来,说道:“这个临平县和平安县决心都很大,晚上的饭局,我看是鸿门宴啊。”
孙副局长说道:“平安县的有人啊,昨天请了副秘书长站台,今天晚上就请个秘书长来唱戏。汪局长,你要先定个调子,我们才好开展工作呀,临平线,咱们到底还报不报?”
汪局长深吸一口烟,烟头瞬间亮起橙红色的微光,烟雾缓缓升腾,在两人眼前丝丝缕缕缭绕,。汪局长的眼神有些空洞地凝视着窗外,偶尔随着吐出的烟圈微微眯起,像是在弥漫的烟雾搜寻答案。
汪局长说道:“老孙啊,地方上的势力错综复杂,没有我们铁路系统单纯啊。你就拿张庆合来说,你能想通,他是平安人,你能想象平安的铁路以前也是在他的手上争取的。现如今啊